酒劲在听了他的话后逐渐消退。 灵愫眨着眼睫,望向蔡逯。 ???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蔡逯吗?什么时候这么会装、这么大度、这么会诉说衷情了? 灯被熄灭几盏,只留下一盏光线最弱的六角宫灯。 屋里很暗,她透过这黯淡的光圈看他,心里堵着很多句话,挤挤搡搡地想被说出口。却因话太拥挤,到最后,什么都没能说出。 只是在想,蔡逯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魅力了?这不就是她一直要找的完美情人的样子吗? 蔡逯还以为她在醉着,便牵着她走到门边。 他热心交代:“做的时候,记得戴套。” 灵愫懵了下,“什么套?手套?头套?” 蔡逯轻笑,“鱼鳔套。” 他推开屋门,把她送进庭叙的怀抱。 在庭叙惊愕的目光里,蔡逯露出个释怀的微笑。 “那么,祝你们玩得开心。晚安,回见。” -------------------- 感谢在2024-04-10 00:04:38~2024-04-10 23:51: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滚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招惹 ===================== 夜深时,灵愫把庭叙带到她与阁主暂居的那座小院。 阁主屋里熄了灯烛,俨然睡熟。 庭叙想着先要冲个身,灵愫却说不必,“今晚不做。我饿了。” 庭叙说好,系上围裙,进了厨房择菜、剁肉、熬粥。 灵愫坐在走廊边的台阶上,肩头还披着蔡逯的薄氅。 她挑起长杆烟斗,却发现烟斗里的烟草早已被抽尽。 夜里起了风,有些冷,她不由得把薄氅裹紧了些。 手一动,摸到这件薄氅内层的夹袋里,还搁着什么东西。 掏出一看,原来是放着一小袋烟草,和一个新斗钵。 她拆卸掉这根烟斗,换上新斗钵和新烟草。 这烟草,与她常抽的那款烟草一样。 烟杆儿长,入口的烟气是冷凉的。斗钵深,烟味的前调中调与后调层次分明,余韵绵长。 大家都说,蔡逯同她越活越像。 后来她才明白,其实蔡逯早已被她同化成功。 在她去苗疆的那几年,蔡逯一直都在感受她的感受,用她的三观给他自己洗脑,倒逼自己接受并发展她的全部思想。 最初谈情说爱时,她让他活得像他自己。后来,他让自己活得像她。 所以现在,他用的斗钵与烟草,与她常用的完全一样。 这时酒劲已然完全消散,想起方才在酒局上,她竟破天荒地发了回酒疯,灵愫感到很是尴尬。 她是要故意做戏给蔡逯看:看啊,我也在朝前走,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她是期待看到蔡逯破防,与她争吵,就像从前那样。 可蔡逯并没有。 他说他全是装的,装得云淡风轻。 他说,如果她想睡他,根本不用征求他的同意,不用在乎他的感受。 可以在大街小巷,当着任何人的面,直接把他扒光,哪怕睡完就翻脸,他都丝毫不介意。 他突来的告白,反把她打得措手不及。 蔡老板这些年一定过得不太好受吧,气质沉郁冷峻不少,人也瘦得只剩下肌肉了,身上没有半点赘肉。 暗光里的他,那流畅的下颌线,竟是那么该死的有魅力。 甚至让她想突破道德底线,脚踏两条船,在那个昏暗的包厢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三人行。 可她也仅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