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想要的! 在尴尬中,他穿好衣裳,梳发洗漱。 一推门,发现院里几个男人都在用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他。 完了!他们一定知道昨晚他发疯了! 他疏离清冷的形象,一定都被他亲自给毁了! 他们一定是在看笑话吧!一定是在心里编排:看这人多可怜,上赶着当狗都能被拒! 想到这些,阁主内心满是惊恐。 蔡逯瞥他一眼,“她还没起来。” 阁主稍松了口气。 没起来就好。 之后,他懦夫般地逃离了这座小院,用的理由是:要外出跑几天生意。 待灵愫起来,蔡珺把这理由告诉了她。 他不说倒还好,这一说,灵愫心里也泛起尴尬。 她把阁主当兄弟当姐妹,结果他居然想跟她睡! 虽然她一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可当这些心思被说出口,她还是本能地想逃避。 这次,她真的决定要去逃避。 她也像阁主那样,胡乱绉了个理由,说要外出几天。 走之前,还不忘交代蔡逯看好家,“尤其是要看好闫弗,别让他拆家。” 蔡逯很有大房风度,说让她只管放心。 她点点头,“我不在家,你们都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哦,不要太想我。” 蔡逯说好。 灵愫火速逃离现场。 她对抗尴尬的方法是,从这群男人的怀抱里,飞奔到那群男人的怀抱。 说是要去爬山游湖,可实际上,她一路飞奔到了常去的那家唱曲馆。 几个唱曲儿的小倌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 “易老板,这次要点哪个兄弟来伺候?” “易老板,你摸摸我啊,怎么不摸我了?” …… 灵愫说别闹,“我这次是来说正事的。” 小倌听了,立马收起嬉皮笑脸,听她说事。 灵愫说:“我有一个朋友,不是我啊。这个朋友,被她最好的朋友表白了,但她并不喜欢这个最好的朋友。你们说,我的这个朋友,该如何体面地处理这件事呢?” 几个小倌纷纷来给她建议。 总结起来,就四个字——大大方方。 大大方方地去面对。 灵愫想这建议倒也有点道理。 她跟阁主玩得太熟了。 熟到他就算在她面前脱光,她都会心如止水地给他披上衣裳,让他别着凉。 不是说他不好,而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那种心思,就是没那种心思。 她自己也纳罕,怎么就不想睡阁主呢?怎么别人都行,偏他不行呢? 不过她自己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她还是在馆子里歇了几天后,才重新回到小院。 说也凑巧,她回院时,阁主也正好回院,俩人刚好碰头。 阁主主动拦住她,“往后,我不会再说那些话。我保证,那天晚上是最后一次。” 他试探地问:“那我们重新回归到亲情和友情的关系里?” 灵愫狠狠点头,说那当然。 这件小插曲便就此结束。 不过,紧接着,又一个小插曲从天而降。 待迈进院里,灵愫和阁主才发现,院里简直是鸡毛飞上天,乱得不堪入目! 堂屋、阁主那屋、阿图基戎那屋的屋顶都塌陷着,只有她那屋,从外面看起来还算完整。 屋顶、回廊、院前空地,到处飞着鸡毛、狗毛、猫毛。 六个男人无助地打扫着院里的卫生,一面打扫,一面被浮毛呛得打喷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