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又看了她一会儿,就在她深刻的反思自己真的太大惊小怪的时候,他终于看着她点点头。 柳惜言松了一口气,眨眨眼看他,等他出去。 等了半天,却见他仍然站在原地看着她,她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刚想再张口安慰他,却被他打断。 “老婆...” 江墨压低了声音叫她,像昨天晚上他和她合而为一时的音色一摸一样,低沉,沙哑,还带着些魅惑人心的醇厚。 柳惜言轻喘一声,颤着声音:“嗯...啊?” “可是我觉得有点疼...” 音色又带了点可怜巴巴的。 他疼?疼什么?难道是心疼她? 柳惜言还没想清楚,就看见江墨把自己的睡袍领子往下翻了翻,微俯下身子把肩膀凑到她眼前,白皙修长的食指在她面前的肩颈处轻轻点了点,然后侧目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这...疼。” 柳惜言屏着呼吸看着眼前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有的还渗出了血丝,只是这会儿变成了点点干涸的血迹。 她当然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谁的杰作... 而且这么看着...确实是有点疼... 柳惜言抿抿唇,也侧目看他,“一会儿...我,我给你擦一下药。” 她又羞又窘,整句话话说的气息不足的。 江墨脸往前凑了凑,鼻尖差一点没贴上她的,“嗯...不用擦药。” 因为他突然的靠近,两人呼吸相融,柳惜言却觉得他的气息像是更浓烈些,清爽,清凛。 “哦...”柳惜言喃喃应声,“那...” “付点精神损失费就行。” 他眼里闪过促狭,看着她嘴角往上扬了扬。 “...啊?”柳惜言一瞬间的傻眼,怎么还上升到精神损失费了? 甚至都没发现她什么时候从主动方变成了被动方。 “怎么...啊!”她刚想张口质问,就被江墨双手掐着腰身坐到了旁边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面上,她惊叫一声,感觉大理石的冷冽透着身下的睡袍传递到四肢,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往前移着圆臀就想跳下去。 下一秒,就感觉到江墨往前迈了一小步,挤到了她垂在洗手台下的双腿间,他大手抵在她腰后把她往前压了压,她上半身一下子贴在他身上,严严密密的。 柳惜言红了脸,双手抵在他胸前微微往后仰着头看他,抖着声音道:“江...江墨!我,我腿还酸着呢!” 是谁刚才说今天让她好好休息,不折腾她了的? 江墨闻言短促的笑了一声,鼻尖蹭蹭她的,然后滑到她柔嫩的侧脸,再到她晶莹白润的耳垂上,浴室的白炽灯亮的很,映着柳惜言的耳垂像是一块白皙的瓷玉一样。 他张口含在嘴里轻轻用舌尖抵了抵,模模糊糊的道:“嗯...没打算要你。” 她闻言有些羞窘的抬脚又踹了他一下,抵在他肩上的双手稍稍施力推了推他:“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顿了顿,“水都要凉了。” 江墨侧头看了眼浴缸,烟冒的零零散散的,看着应该是已经凉了...至少,不热了。 他回过眼,用唇抿了抿她耳垂,声音拂在她耳廓周围,“一会儿我重新再帮你放。” 柳惜言:“......” ...... 事后,江墨满意的用指腹蹭蹭她被他吮吻的微肿的唇瓣,然后坐在浴缸边给她试着水温放水,柳惜言还坐在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面上没下来,刚才想下去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