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凛冽寒风扑面而来。 “还以为只有青州冷,没想到藤州更冷。”风一吹,钟时琴顿时觉得耳朵都要冻掉了,“这才初冬,往后岂不是都不用出门了。” “你没看群里的公告么?今年有极寒天气。”跟他不一样,哪怕耳朵冻得通红,孟一舟一如既往挺直腰杆,和着冷气一吸一吐:“兆头不好啊。” 两人不做任何逗留,即刻赶回分部。 屋里头就是暖和,笼罩全身的冷意瞬间消散,多日奔波带来的疲惫也好似跟着一扫而空。 钟时琴先钻进茶水间给自己弄杯热牛奶暖暖身子,转头就看到远处走来一只人形红辣椒,死命闭了闭眼。 再睁开,没法儿骗自己了,那穿着一身红色大衣招摇过市的正是黎师兄。 这是咋了?受啥刺激了? 眼看着红辣椒,啊不是,黎师兄走近,钟时琴久久没能回神。直到黎行站定在孟一舟面前,问:“你都快四十了吧,平常怎么保养的?教教我呗。” 芳龄三十五还是一枝花的孟一舟:“……”谁告诉你四舍五入是这么用的? “我看网上的护肤教程五花八门的,快,教教我。” 记着那句“快四十”的孟一舟,放下咖啡杯冲他扬起和善的嘴角,语重心长拍他肩:“想要冻龄永驻啊,没问题,你现在出去冻着就好了。” 黎行:“说认真的。” “没跟你开玩笑。”孟一舟撇开人往办公室走,“别打扰我,还有一堆报告要写呢。” 讨教以失败告终。 孟师兄走后,钟时琴抱着杯子悄摸挪到黎行身旁,疑惑:“你以前不是不注重这些的么?我擦个尿素霜都说,还说什么男人就得糙点。” 是什么让他短短时间做出这么大的变化,居然开始在乎起这张脸了? 不用说,肯定是嫂子。 “嫂子嫌弃你了?” 通常情况下,他开口准会被反驳,不反驳就是那位嫂子真嫌弃他了。 钟时琴来劲儿了,“上回给出的理由是身份证号码不一样,这回又是什么?年纪太大?” 出差回来第一天,钟时琴先挨了师兄一个脑瓜崩儿,疼地哇哇乱叫,“这么暴力,我看嫂子是受不了你打人才分手的。” “胡说!我从来不对你嫂子动手。” “合着伤害全给我了是吧。”原本有点疼,被钟时琴演出重伤,“你有本事对嫂子动一个试试。” “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动什么手。”黎行骄傲地昂起头,“而且你嫂子学过拳击,不比我差,上次一起去巫州一拳揍趴一只妖怪。” “……等会儿,当初是谁说嫂子胆子小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