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素挣扎了一瞬,可男人的强势,让她的挣扎仿佛如蚂蚁般渺小。 在这方面,女人永远是弱势。 即使韩素不愿意,但敌不过男人的愿意。 他抓着她,将她按在怀里亲吻。韩素越是逃,封铭便越是紧逼,将她逼得毫无退路。动作霸道且强势。 女生在与男人的对抗中慢慢流逝光了力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静静承受男人酒后的肆意。 她闭上眼睛,心里微动。脑海里全是初见男人的画面。最后……情不自禁地将被动反为主动。 安静的客厅里,除了水池里的水面还有一些动静外,一切平静得像是静止的画。 —— 次日天明,外边的雪停了,地上大概铺了一层脚踝高的雪。 韩素也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男人就躺在身侧。前一夜的宿醉,使得他的脸色微微苍白。 她翻了个身,一侧的馍馍也正好爬上来,用尾巴扫了扫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喵呜喵呜叫得可怜。 韩素轻笑着将猫抱过来轻轻安抚,又给封铭掖好被子,然后下了床去浴室洗漱。 后来,大概在她将波浪卷的发束了个高高的马尾后,身侧的浴室门开了。 昨夜沉睡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外边,正用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 韩素的双手从上方慢慢收回,垂在身侧。 “我昨晚有对你……如何吗?” 是男人先打破的平静。 如何?女生眉间一跳,回忆起昨夜的种种,有点不明白他问的这个如何……是指吻了她半宿还是后来和阿姨搬他上楼时吐了她一身? 见女生低着头不说话,男人忽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靠近一步,女生却后退了一步。 那淡漠如同隐形的枷锁,禁锢着两人。 韩素着急解释:“封铭我们没……” 男人却仿佛不想听似的打断:“身上有酒味,韩素,我想洗个澡,给我拿身换洗的衣服。” 啊……在她这洗。 女生犹觉得不妥,但男人双手已经放在自己的白衬衫上,慢慢地解着纽扣。 她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啪嗒啪嗒地跑出了自己的房间。 男人嘴角翘起,脱掉衣服走进花洒下。 等女生回来的时候,她依旧是捂着眼睛,走路像是螃蟹一样横着走,确保自己不会玷污某人的身体后,将衣服放在了干燥的洗漱台侧。 想着,现在自己总可以走了吧。 谁知男人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还伴随他的声音:“毛巾和浴袍。” “哦。”韩素从刚才拿的一堆里取出来递进去。 里面簌簌的一阵响后,男人掀开了帘子,热气顿时如男性的荷尔蒙般释放出来,席卷了韩素的所有,包括感官。 男人从里边踏出,来到女生面前。 韩素后退两步,给他腾空间。 “过来,帮我擦头发。”男人递给她毛巾。 韩素眼神瞥着一侧,尽量不去看眼前的男人。 失误啊失误!她在他房间拿了好多毛巾好多衣服,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把浴袍拿错了,拿成了浴巾。 所以现在眼前的男人,除了下半边的躯体,其他都露在外面,包括八块腹肌、两片胸肌加两粒红豆。 “怎么?”见她不动作,男人发问。 韩素接过毛巾,用手背擦了擦鼻尖,确保刚刚想要留下来的不是鼻血。 “你太高了……我够不着,不如我去叫阿姨。” 这样说着她又要出去,但男人已经抢先一步将浴室的门关了,并将人抵在门上。 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呼吸相缠。 韩素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自己透不过气。 “韩素,你该明白你是我的妻子,有些事请你亲自动手才合适。” 女生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了想,是啊,他们已经结婚了,与其一直躲躲藏藏,还不如直面风险。 她轻咳一声:“那你弯腰。” 男人坐在一侧的小凳子上,伸手将她拉过去,然后垂着脑袋。 韩素一边用毛巾帮他擦干,一边去拿了吹风机。 “以前我也经常帮爸爸吹头发,他早些年肩胛骨受了伤抬不起来,身边除了我这个女儿也就一个保姆,我爸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已经好多白头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 她凑过去在那些浓密且黑的毛发里企图寻找出一根,但是翻了好久都没找到。 “后来呢?” “后来我爸就给我找了小妈,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