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菲特身后的雌侍们忍不住惊呼,受诱导性信息素的影响,一个个半跪在地上低喘。他们接受过雄虫抚慰,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更高,此时根本起不了身。 寒意终于让菲特的脑子变得清醒,他眸中浮现出恐惧,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你怎么不受信息素影响。我,我可是a级雄虫。” “傻逼,我说过我是雌虫么?”沈醉的声音像寒冬腊月的冰锥,阴冷清冽不带一丝温度。 对于沈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他刚闻到一股劣质的烟草味,转眼就看见亚恩冷汗津津地后退。还未来得及询问就听见菲特口吐那些侮辱的字眼。 他怎么敢,对于沈醉亚恩就像挂在高空中的月,皎洁而又明亮。他站在心里最隐秘的角落忍不住窥伺,却迟迟不敢触碰。这个雄虫怎么敢?怎么敢这样侮辱他心中的明月。 此时亚恩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渴求着雄虫的信息素。该死,他恨极了雌虫天性中对雄虫的追逐,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压制浑身的燥热,“沈醉,带我走。”他攥紧沈醉的衣角,像溺水的人求得一块浮木。 “好。”沈醉声音低醇,单手环住亚恩的腰身,让亚恩整只虫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目光冰冷,缓缓扫视吓得已经僵硬的菲特,收回长剑,就在菲特长舒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时,沈醉直接抬脚狠狠踹向菲特的腹部。在一众雌虫的惊呼下,这只肥胖的雄虫像个陀螺一样滚了好几圈最后一头撞在台阶上。 雄个屁虫,垃圾。 沈醉不再施舍给垃圾眼神,架着亚恩返回飞行器内。 --- 密闭的飞行器内,亚恩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飞行器窗户的透明度调低,他瘫在椅子上克制不住地低喘,酒红色的头发被冷汗浸湿,服帖地沾黏在额头与脸颊。他双手死死抓着座椅扶手,想止住浑身的颤抖。若沈醉此时有透视眼就可以看见:亚恩腹部虫纹下的血液翻腾沁红了一片的肌肤,复杂的纹路蜿蜒盘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沈醉,帮我拿抑制剂,在飞行器前排座椅的手扣里。”亚恩咬紧嘴唇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平稳,但他不知,这种克制却又颤抖的声音才是最勾人于无形。 “好。”沈醉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燥热,跑到前排,在亚恩所说的位置来回翻找。 “亚恩,这里没有啊。”沈醉将手扣里的东西全部倒出,也没有看见亚恩所说的抑制剂。 一段沉默后,“该死。”他想起来了,前几天回到主家他注射了飞行器上最后一支抑制剂,并且忘记了补充。 “沈醉。”亚恩的声音好似带了哭腔,他的眼尾微红像被欺负了一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