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从来没受过苦的雄虫们经历一天的“磨砺”一个个精神萎靡。当然,这些虫不包括沈醉,他像没事儿虫一般在宿舍继续敲敲打打他的戒指。 “咚咚咚。”宿舍门被敲响,沈醉疑惑地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卡尔:“找你的?” 卡尔有气无力地回复:“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班长。” ...差点忘了... 沈醉无奈地将手中的活停下,开门的瞬间,是一群肉眼可见狼狈不堪的雄虫们。沈醉靠在门框上,懒散地询问:“有事儿?” 为首的雄虫沈醉有点印象,是伽佩思,那个自来熟的雄虫。只见他被后面的雄虫推嚷着,终于低着头嗫嚅地说道:“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套被罩。” “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钉扣子。”另一个雄虫也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能不能教教我怎么....” 每说一句,沈醉的拳头就握紧一分。待到走廊鸦雀无声之时,沈醉睁开眼看着一个个恐惧又满含期待的眼神,默念了几遍:“亚恩、亚恩、亚恩。”他深呼吸后说道:“进来吧。” “你把针从这里穿过去,再从这里..”沈醉忍着快要跳起皱的眼皮,他像个幼儿园的老师,一步步指导这些毫无生活常识的雄虫们。 发现沈醉并不像星网上流传的那样见虫就打后,雄虫们一个个也不再过于拘谨。一个灰色头发的雄虫感叹道:“沈醉,你怎么什么都会?” “对啊,缝扣子扎到手多疼,为什么不让雌虫去做。” “雌虫扎到手就不疼了么?”沈醉的语气沉了下来,皱着眉地看向问出这句话的雄虫。 那个雄虫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脱口而出:“雌虫不会疼吧。” 另一只雄虫也开口附和道:“尤其是军雌,他们自愈能力很强,怎么会疼呢。” 沈醉冷笑了一声,就听见躺在皮椅上的卡尔突然开口:“会疼的。”卡尔想到有一次自己发脾气将热汤泼到自己的雌君的身上,好像听到了自己那位喜怒不言语色的雌君倒吸了一口凉气。 卡尔眼睛闪过一丝精光,他直起身子给这个雄虫出了个馊主意:“帕里,你现在打电话问问你的雌君,不就知道答案了?” “好啊。”帕里十分在意这个结果,竟真的掏出了星脑给雌君拨了过去,铃响不到三秒那边便立刻接通。 “雄主?”对面雌虫的声音充满不可思议,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惊喜。 “阿尔诺,我...”不知道为何,帕里一听到自己雌君的声音竟忍不住呜咽,“我刚才缝扣子把手扎破了。” 紧接着满屋的雄虫黑着脸,被迫听了一场雌君安慰雄虫的戏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