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的脚。 他的眼神粘着正主的背影,抬脚就要跟出去。 还没跨出一步,就被他的老师一把拽住。 “人家两个虫谈心,你跟过去干啥。”米达尔敲了一下凡洛的脑壳,和刚才伊尔西轻柔的动作天差地别。 凡洛揉揉被敲的地方,哀怨地瞅了一眼叉着腰的老师,义正言辞道: “磕cp啊!老师!” “我可是正大光明!” “难道你不想么!” 米达尔:你猜我想不想。 但此刻作为正派的代表,米达尔还是略微理中客地说道:“做虫不能这样,道德是...” “哎哎哎,你真去啊!” 凡洛抻着头发现他磕得cp越走越远,根本听不得老师在那里絮絮叨叨,转头特别诚恳地说了一句:“老师,我真没有道德。” 米达尔的说教卡在了喉咙里,他动了动嘴唇,话没出口又听见那个逆徒得意地说道: “所以,道德永远无法绑架我!”说完,他连忙蹑手蹑脚地小跑跟了上去。 “逆徒!逆徒!”米达尔差点又气成河豚,但是看着越来越远的逆徒,那颗八卦的心还是忍不住颤动! “伊尔西可是我的好朋友,他别在雄虫手底下吃亏!” “然后再去把逆徒抓回来!”米达尔假咳了一下,将白大褂一脱,一溜烟紧跟过去。 * “逆徒,你往旁边串串。” “老师,你不是有道德么?”凡落一本正经地拿出了科研的态度。 米达尔白了他一眼,悄悄说道:“作为老师,我来主要是怕你给我赶出丢虫的事儿。” “防止我在教育界名声扫地。” “哦。”凡落撇撇嘴,声音很小但是很欠揍地说道:“那你耳朵不用往门上贴那么紧吧!” 米达尔刚想发飙,逆徒又一次开口: “嘘,老师,里面有动静了!” 这道铁门的另一侧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四周白花花的墙壁没有一点色彩,唯一带有颜色的浅蓝色窗帘被风轻轻撩起,鼓了一大片。 阳光被剪成细碎的金子洒在雪白的瓷砖上。 他们相视而立,但手分毫未松。 白榆从前生到今世,几乎没有和别人解释过什么,他是天才,是雄虫,向来独来独往,从来没与谁建立过亲密关系。 而伊尔西也是如此,他可以完美地演绎出《雌虫手册》教导的对雄虫们恭敬客气,但从没有一本书教他如何去敞开心扉和一只雄虫去沟通。 于是,一种诡异的气氛在两虫之间蔓延开来。 可是他们却是如此默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