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电脑上的图片投影道墙面,拿着小棍子指着道: “你们看,这里曾经是一处贯穿伤,而且正好刺破了生殖腔的尖端。” “这是最近一次复查的状况,一个月前,那个时候你们应该是刚匹配,这处己经开始粘连,牵连着这处机能……” “总而言之,我建议你们先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费尔拉收起小棍子,看向白榆。 对于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既然雄虫陪着来了,那这种事情肯定还是要雄虫做主。 但是白榆却转头看向伊尔西,手指在对方的掌心画着圈,轻声问道: “你觉得呢?” 他完全可以理解伊尔西对检查的厌恶乃至于恐惧。就像上辈子配眼镜检查视力一样——明明知道是不好的结果,却依旧要克服着心中的不情愿。 这是伊尔西的身体,伊尔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小虫崽,他完全尊重伊尔西个虫的意愿。 “可以。”伊尔西深深叹了口气,看向医生说道: “麻烦了。” 费尔拉点点头说道: “那现在我们先去生殖腔检查室,方便问一下,你们结婚以后的频率怎么样?” 这也是例行询问的一部分,毕竟在虫族,雄虫就是一个行走的“十全大补药”。尤其是针对雌虫精神海和生殖腔的问题。 白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医生什么意思,等他彻底想明白后,整个房间内已经悄然无声。 他感觉伊尔西的手掌已经开始出了薄汗,自己的耳朵连带着脖颈都忍不住发烫。但面对医生,也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挺频繁的。” 费尔拉转一下了笔,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太满意, “具体是一周几次呢?如果充分的话,只需要做表面影射。” “大概…或许一周天天都有吧…”白榆嘴上磕磕绊绊,脑子里已经不自主地回忆起这段时间的荒唐—— 外面的时局动荡,正好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腻在一起。 伊尔西被白榆缠着在网上买了很多带着蕾丝的小衣服,或者毛茸茸尾巴,耳朵的装饰物。他们经常从阳光正好的午后直到日落西山的傍晚。 从沙发到浴室又跌跌撞撞一起倒在床上。 白榆的指尖带着隔着蕾丝一寸寸盘上大腿,在尽头勾起带着弹力的丝袜。 “啪——” 留下一道鲜艳的红色。 几条触手的尖端随着房间内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变成了浅红,沿着胸膛留下一条条湿漉漉的星星印子。 白榆喉结上下活动,不敢再看伊尔西打算继续说道: “每天次数…”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费尔拉摆摆手,阻止了白榆继续说下去。 他一开始以为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