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天下午,白榆便直接无缝衔接地将工作转移至星河集团大楼。 自此以后,前台的小雌虫天天都可以看见这个黑眸黑发的雄虫捧着一堆东西跑来跑去。 伊尔西要去看文件,白榆就洗好适合孕雌吃的水果,像个小松鼠般殷勤地摆在办公桌上;伊尔西要去开会,他就占了秘书维诺的位置,捧着一摞文件紧紧跟在总裁身后。 伊尔西渴了,手边就有合适的温水;伊尔西打算午睡了,他就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的老婆抱到办公室内间休息室的床上。 阿统负责在家做饭,白榆就负责当午饭配送员外加投喂员。 阿统看着每天屁颠屁颠傻乐的主人,终于忍不住说道: “主人,您不觉得您很像一只黏人的大狗狗么?” 白榆摸了一把阿统光滑的脑壳,意味深长地说道: “阿统,你不是碳基生物,你不懂的。” 阿统想到自己每天夜里的紧急避嫌,只能无奈地摇着自己的机械脑袋,晃晃悠悠地蹲回属于它的房间。 伊尔西看着越来越忙碌,越来越事无巨细的白榆。 某个午后,夕阳晕着远山的轮廓,他终于捏了捏白榆的脸,忍不住说道: “白榆,刚一个月,我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用这样。” “为什么不用呢?”白榆放下手中的小番茄,十分熟练地蹭到伊尔西身边,双眼变成圆润的弧型,仿若自言自语般说道: “但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你。” “以前没有合适理由和机会,但是现在有了,我想好好照顾你,最起码…” 白榆自顾自地说了很多,但是伊尔西听着白榆的话却并未感觉轻松: “这才第一个月,时间久了你会腻的?” “我不会!”白榆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猛地一下子窜起来,然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眨了眨,看着地面有些慌张地轻声说道: “是你觉得我烦了么?” 伊尔西抖了抖嘴唇,夕阳映着垂头丧气的白榆好像一条湿漉漉的小狗,他叹了口气将白榆一把搂在怀中: “怎么可能,我只是担心这样影响你正常的生活。” 听到否定,白榆好像终于松了口气,他又懒懒地靠回伊尔西的身边掰着手指头说道: “这就是我的生活啊。” “你,我,阿统,还有我们的虫崽。” “我的生活乃至生命就是由你们构成的。” 这个时候伊尔西突然意识道:虽然是自己怀孕,但是好像白榆才是更紧张更焦虑的那一个。 他突然想到米达尔前一段时间和他科普: “孕期很可能出现焦虑,过分紧张等情绪,严重可能还会伴有呕吐或者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