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挑出来的时候,一小股污血从伤口里喷出,射在扶摇脸上,衬着她苍白的脸和眼角的泪,有些狰狞。 但扶摇却像没有感觉到似的,仍是全神贯注地按着慕容,因为她知道,方才的痛楚只是一瞬间,接下里才是真正的煎熬。 阿棋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趁着苏北岳回身从药盒子里拿药的空隙,飞快地将她脸上的污血抹掉。 苏北岳从药盒子里取出白色瓷瓶,将其中的粉末倒在慕容的伤口上,然后就开始向上次军医做的那样,用手指挤压伤口四周的肌肉,将污血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血液在肌肉的绞动中发出滋滋的声音,阿棋和阿韵都承受不住,转过头去捂住了嘴。 扶摇早知道这情形有多可怕,但慕容紧绷的身躯不停地发抖,让她知道,最痛苦的不是她们,而是他。 她只能继续用全身的力量按住他,不让他扭动,因为他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尤其背上那个大伤口,由于刚才肌肉的紧绷,已经再一次渗出血来,阿韵洒再多的止血药在上面,也没办法完全阻止。 如果他再挣扎,只会加速失血,而且伤口也会更加恶化。 好在苏北岳虽然不如军医那般熟练,但是手指更加有力,慕容遭受到的疼痛虽然比慕扬更加剧烈,但是时间上却幸运地短促了一些。 不多时,伤口里的污血便转呈了鲜艳的红色。 苏北岳和扶摇齐齐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一直关注着慕容脸色的阿棋却惊叫起来:“没气了慕容公子没气了” 声音里透露出的恐惧,让苏北岳和扶摇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苏北岳将手指放到慕容鼻孔下,然后眉头就紧紧地促了起来。 “爹,他怎么样?” 扶摇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不要慌” 苏北岳虽然心里一样地害怕,但是十几年的行伍生涯早就将他的心锤炼得像山一样沉稳坚强。 “只是暂时的。” 他这样说并不只是在安慰扶摇。 方才他把手指伸到慕容鼻孔前,还是有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尽管非常地微弱非常地缓慢,但只要还有气,就说明人还没死。 他取过绷带,将已经挤尽污血的伤口包扎起来。 “有气了有气了” 阿棋忽然又惊喜地叫起来。 扶摇忙将脸贴到慕容的脖子上,果然感觉到了他肌肤底下那一点微弱的跳动。 “鬼叫什么” 苏北岳对阿棋的一惊一乍非常地不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他是做将军的人,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这一瞪之下,杀气毕露,阿棋当时就感觉到浑身一凉。 扶摇道:“阿棋,你快去拿根山参,切几片来塞到慕容嘴里。” “哦我马上就去” 阿棋放下手中的绷带,飞也似地逃走。 松雪斋倒是有山参的,阿棋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这种非常时刻,不可能拿着山参到厨房去切,随便找了把剪刀,卡擦卡擦狠狠地剪了一些碎段下来,然后飞快地跑到床前,将这些山参都塞进了慕容嘴里。 老山参续命,这是常识。 肩上的毒箭伤已经处理完,但是背上那深可见骨的刀伤,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不管苏北岳怎么用止血药金疮药,都没办法将血完全止住,白色的药粉下面很快又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