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吗? 然而,他真的睡不着,雷声如鼓。 心中的两个小人在此刻扭打在一起,经过两分钟的内心斗争,顾希言终于敲响了房门。 房门瞬间打开,祁礼看见顾希言时,心中喜悦难掩,“言言,你怎么来了?”他问道。 顾希言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停在祁礼额头破皮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处伤口,还隐隐渗出血丝。 他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意识到那是自己造成的,他的眼神变得暗淡。 “疼吗?”他以淡然的语气问道,让人难以察觉他的真实情绪。 祁礼有些疑惑,没有立刻回答,他注意到顾希言一直在看他的额头。 他笑着捂住伤口,轻松地说道:“不疼。” 顾希言没有说话,他抬脚从祁礼身边走过,径直走进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医疗箱。 他意识到小鱼在关心他,于是他乐呵呵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 顾希言拿出酒精,正准备用棉签沾取时,他停了下来,转手换上了碘伏。 他用棉签轻轻地在祁礼额头处的伤口消毒,“对不起,我只是被吓到了,不是故意的。” 祁礼回答说,“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吓到你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顾希言专心地处理伤口。 还好是洗发水,要是烟灰缸的话,祁礼现在可能已经在医院了,他不禁感到自责。 很快,伤口处理完毕,顾希言看着祁礼额头上的绿色创可贴上的小恐龙图案,无法控制自己地笑出声来。 他很清楚,这个图案只可能是他买的,因为除了他之外,祁礼不可能有这种可爱的物品。 祁礼对此倒是不在意,只要言言关心他就好了。 ”对了言言,怎么晚找我什么事?”他问道。 顾希言怎么敢说自己怕打雷,而睡不着,来找他吧。 他佯装无谓的姿态道:“外面,雨下得太大了,我担心你睡不着,过来陪你一会儿。” “你不会不欢迎吧?那我回去了。”他试探性地踱步,一副即将离去的模样。 祁礼怎么可能让他走呢,他快步上前拉住他,顺势表现出一丝柔弱。 “是啊,外面的雨真的下的好大,我害怕睡不着,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他的话语带着微微的颤音,如同真实般渲染着气氛。 他知道小鱼只是嘴硬而已,但只要小鱼愿意,他完全可以顺着他的意思。 他表演得极好,仿佛真的深陷恐惧之中。 顾希言那傲娇的声音响起:“好吧,看你这副害怕的样子,那本大少爷就勉强陪你一晚吧。”说完,他拉开了被子躺了进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