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谨理所当然动了歪心思,也因祥湖外出过的人凤毛麟角,他们认识的只有宗楹楹,能拉拢的也只有她。 恰好这位能医善武的未来女族长对斯百沼有意,而斯百沼无意,这就成了他们可利用的点。 至于双方怎么联系上的,小说里没详细透露,柴雪尽无法得知,但近来他见过宗楹楹。 对方……似乎很平静,没受到任何影响。 会是他想错了,还是说失去斯百沼的音讯与此事无关。 柴雪尽的手搭在空吾的脖颈处,同这扁毛动物对视,眼里变幻不定,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想出门,没曾想直接落入一双带笑的眼眸里。 “你……” 站在门口的人快步朝他走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他,脸颊埋在他的肩窝处,轻轻吸了口:“乖宝,我好想你。” “你怎么回来不说话?”柴雪尽抬起手回抱,“和空吾一起到的?” “它比我快些。”斯百沼眉目温柔,无论多少奔波,待回到他身边,被熟悉的药香味包裹,斯百沼便不会觉得疲倦。 柴雪尽心里软软的,有见到斯百沼的激动,也有些意想不到的惊喜,但情绪退却后,他先嗅到一阵很浓的血腥味。 “受伤了?”他把斯百沼带进房按在榻边坐下,伸手去揭对方的衣衫,“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这已经是很委婉的用词。 斯百沼此时何止脸色不太好,几乎发白,嘴唇干皱,像好几日没喝过水丝的,眼神倦得像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有损平时冷傲草原狼的形象,成了落荒逃跑的流浪狗。 斯百沼真的很累,没再开腔,连阻拦他的力气都没多少。 于是柴雪尽没花多少力气就扒光了斯百沼的衣服,待看见那副曾被他羡慕不已的健硕身躯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下意识皱眉。 “怎么回事?” “……刺客太多,最后还用上毒。” 柴雪尽立马勾过他的手腕,屈指细细诊起来,他的脉象很轻浮,并无明显的中毒迹象。 这让普通大夫看,恐怕就给忽视过去了,但柴雪尽亲生经历过那等厚积薄发的毒,自然不会小觑,起身往外去了。 斯百沼撑到能到这几乎废了全部精力,这会儿稍有松懈,喉间便涌上一股内血,他视线往门口看,眼见柴雪尽要去而复返,硬是将这口血咽了下去。 柴雪尽来来回回忙了几趟,搬来药箱和一盆热水和干净毛巾。 “谁给你下得毒?”柴雪尽拔掉白瓷瓶的木塞,倒出一颗褐色药丸,往斯百沼嘴里塞,“后背有伤吗?” 斯百沼沉默,但嘴唇温度很高,高到柴雪尽反手去试他额头,果然滚烫:“你发烧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