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归宿。” “当初是她不想嫁到潮州,一心求佛门清净,这种种是她自己选的,她自己一心如此,为什么要别人跟着她下水?” “到底是你的姐姐,何必说的如此狠绝……” “是我狠绝,还是她先狠绝?”纤秀按捺不住,“当初怀着身孕就能那样狠绝,不惜嫁祸给阿果,太子难道真的不知道?还是假意宽容她?且以她那种看似无辜实则蛇蝎的心性,一旦到了太子身边,以太子你的耳软心软,到时候只怕要让我灰飞烟灭了!” “秀儿!”李长乐着急,“何必说的如此。” “殿下是觉着我危言耸听么?是了,我一个人的说辞自然做不得准,那太子不如去问问锦宜姐姐,你问问在郦府,三姑娘曾对她做过什么!” 纤秀同李长乐说了这半天,身上更觉着不适,便忙敛了怒意,她看一眼李长乐道:“我三叔跟我爹,如今都镇守边疆,日日苦战,殿下却在这里……为了一个女人愁肠百结瞻前顾后。” 李长乐一愣,纤秀深深呼吸,忍不住又落了两滴泪,她摇摇头,转身入内去了。 *** 锦宜也听说了净月庵的事。 只是她还不知道莫夫人找上东宫,直到从容先生口中得知最近太子妃胎息不稳。 锦宜震惊之余,忙叫备车,这日便往东宫而来。 纤秀正卧床,听说辅国夫人来到,忙又更衣起身,锦宜入内见她果然容色憔悴,便握着她的手道:“怎么几日不见,竟瘦的这样?” 纤秀抚着肚子:“近来不知怎么,这小家伙折腾人折腾的厉害,什么都吃不进去。”说着又打量锦宜,因笑说:“姐姐的气色倒是很好,这孩子可见是个乖巧懂事的。” 锦宜笑了笑,这倒是真的,除了开始的时候略有些反应外,多半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竟像是知道自己的爹爹出征去了,所以不肯给母亲更添辛苦。 两人略说了几句,便叫身边伺候的都退了出去,锦宜才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弄得如此,必有外因缘故。” 纤秀听了,才把那日莫夫人来到,以及跟太子所说一一告诉。 锦宜紧锁眉头:“这无知蠢妇实在作死,她明知你有孕在身还来吵嚷,可见居心不良,你怎么反中了她的圈套?” 纤秀苦笑:“我哪里是中她的圈套,她做什么,我可以不理,只是……太子的态度,未免叫我心寒。” 锦宜想了会儿,这毕竟是夫妻间的事,倒是不便插嘴,于是问:“那太子的意思,是想接桓素舸进东宫了?” 纤秀道:“姐姐,我是有些看透了,太子对她……始终的旧情难忘,只怕是拦不住,终有一日……” 锦宜想到素舸先前的手段,这样的人若在身旁,行事必得处处提防,保不准她何时发难坑人,何况太子又是那样暧昧的态度,怪不得纤秀憔悴至此。 纤秀见锦宜沉吟,却不敢也让她过分替自己忧虑,就问道:“姐姐可听说近来秦关的情形?” 锦宜道:“半个月前,听说跟戎人的战事正胶着中……近来就没有消息了。” 纤秀道:“我隐隐听说,从秦关到京州,路上都设了关卡,严禁无关人等随意通行,只怕战事越发紧张了。” 锦宜也知道桓瑀也在京州,但前世桓玹还未动身的时候,桓瑀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既然桓玹已经去了,自然绝不会出事。 锦宜就安慰道:“不要担心,有三爷在呢。” 纤秀听了,不禁抱住了她,低声哽咽:“姐姐。” 锦宜见她突然失态,不知为何。 纤秀却低低道:“三叔若在这里,会不会也跟太子似的心疼三姑娘?” 锦宜哑然:“胡说。他敢。” 纤秀破涕为笑:“三叔真的很服听姐姐的辖制约束,可见三叔对姐姐一味真心,不像是……” 锦宜见她又有些感伤,正要宽慰,突然外间有人道:“有急事告诉太子妃娘娘。” 纤秀跟锦宜对视一眼,拭干了泪。道:“是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