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程这个后悔呀,我没事儿干和她说这个干吗?这不自找罪受嘛! 他就赶紧往回圆:“老婆,你别着急,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江山机器厂那么大,我撑死三回也吞不了它不是?不过,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徐洁就问:“为啥?” 刘万程说:“你想啊,你整天让我吓,锻炼的心理素质这么高都吓成这样了。这事儿要是让吴晓波和你姐这俩没素质的知道,不吓死他们才怪!” 徐洁琢磨琢磨也对。这和银行闹成这样,本来大家就提心吊胆。她再和他们说这个,那还不直接就炸锅了? 她就看着刘万程问:“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真没有要吞江山机器厂的意思?你发誓!” 刘万程说:“唉呀老婆,你怎么就不想想呢,一个铸造分厂我倾家荡产都吞不下来,江山机器厂那么大,我不是白日做梦嘛!真是和你开玩笑。” 徐洁狐疑地看着刘万程,半天才说:“刘万程,你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信的,发誓都不可信。” 刘万程就耐心解释说:“你不要相信我,相信道理才对是不是?你说,我刚才讲的有没有道理?” 徐洁想想也对。一个分厂他都拿不下来,怎么可能去琢磨着吞江山机器厂? 想半天就说:“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你以后不许吓唬我!” 刘万程就答应着,然后就又开始哄她:“老婆你不要担心。银行虽然是要听上边的,可它只是金融机构,也不完全代表上边的意思呀,对不对?这一步呢,看着凶险,其实我都算计好了,没什么真正的风险。你想啊,赵杰那家伙鼻子最灵了是不是?咱要果真得罪了上边,他还敢跟咱做生意啊?你看,咱们现在生意照做,这就说明没什么问题嘛,对不对?还有啊,目前工商、税务,环保各个部门,咱们还保持着来往,他们也没特殊为难咱。这也说明,上边并没有要针对咱,把咱们怎么样的意思,对不对?所以呀,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徐洁觉得,刘万程说的也有道理,就看着他问:“真的没事?” 刘万程一笑说:“没事。商界有句话,叫斗而不破,就是说这个的。商人之间,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都是常有的事儿。只要不太出圈儿,不诚心搞鱼死网破,不管胜败,大家最后都会一团和气的。这件事上,我是耍了点小聪明。可是银行不首先耍小聪明,想拿我当傻子使唤,我也不会反耍他们一把,对不对?我没让银行受损失嘛,就是让他们在上边有点难看,不好交代。他们现在拖着,就是想拖的上边忘记这个事情,风平浪静了就好了,跟咱们没什么关系的。他们要诚心动用手段报复咱们,那就显得没肚量了,对不对?” 徐洁越听,越觉得刘万程说的有道理,就问他:“那你怎么不把这些和我姐和吴晓波说说呢?” 刘万程心说你姐好哄,吴晓波那个贱人哪有那么好哄?就撇嘴说:“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教给别人呢?他们都会了,那他们来做总经理好了。” 徐洁就不说话了。刘万程今晚说的这一大堆,她得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仔细想想,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事情果然如刘万程猜测的那样,银行那边再没了动静,万程工贸这边,也照常经营,好像所有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刘万程心里明白,要么这件事情就此算完,要么就必须较劲到底,谁先动谁就输。 既然银行没了动静,他干脆就放下这件事情,去考虑别的,省得考虑多了反而容易干出蠢事。 可别的还真没有多少事做。精密制造这边运营顺利,只要赵杰有事叫他,他跟着去当“冤大头”就行了。现在设备仍旧有限,还不能完全把铝制皮带轮系列全接过来,也不用担心加工能力过剩。 这种情况下,由王浩一个人带头,肖涵辅助,就完全可以了。 而市里总部这边,所有职能部门的建立,其实都是为了将来生产规模的扩大,提前招揽人才,训练经验。逐渐成熟之后,开始对外承接部分调研、广告策划和代工业务,尽量保证收支平衡。铸造分厂拿不下来,作用和效益并不十分明显,不赔钱就不错。 在公司办公业务不饱满的情况下,刘万程就让吴晓波领着这些人,搞全市,全省,乃至全国、全球的企业情报搜集和调研工作,积累资料。好多成功的运营公司,做方案快速而准确,靠的就是情报和资料的积累。而新公司缺乏的正是这种积累,遇到问题才想到去找资料,那就来不及了。 还有,对公司员工的礼仪训练也不能停。 经过这段时间的礼仪训练,公司员工的仪容仪表,谈吐举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穿越前,他只是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