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风摆了摆手:“不怪你,人无完人,有得就有失,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完美。” 易和:…… 问不出什么东西,无获而返。 贺致风收起不正经,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走出段博淮的办公室,完全不见在办公室坐没坐相站没站姿的贺少爷。 聂泽已经习惯他人前人后两个模样。 电梯门一关上,贺致风等不及问:“段博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聂泽说:“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不见得都要说出来。” 贺致风坦言:“我对你们没有秘密,咱们三穿同一条裤子长大,这么要好,我什么都和你们说。” 这点倒是真的,贺致风连一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要发到群里,比如他家隔壁那只狗发情了,在他家门口标记。 “你就算了,心眼就这么大,藏得住什么事。”聂泽说,“反正到时候他总会告诉我们。” 贺致风虽然没心眼,但一猜一个准。 “人心里的秘密无非就是那几个,七情六欲总有一个是。” * 等聂泽和贺致风离开后,易和将重要文件放在段博淮面前。 “段总,这是李家给严先生所有资产。” 段博淮翻开文件,只有一页,并且一页都还没有写完。 李家这么大个家族,家业没有一个本子都写不完,这么一点只占了冰山一角。 段博淮一眼扫过,目光停在了那两处房子上:“他签了?” 易和点头:“严先生当晚就签了。” 没任何背景,亲生父母去世,李家一边倒,假少爷势力一家独大,忽视真正的少爷。 孤立无援的一个人就算反抗,作用也是微乎其微,只能逆来顺受。 温水煮青蛙,这点东西来当封口费也挺好。 收下这些起码比严瑜现状好。 “还剩下几门考试?”段博淮问。 易和打开简辰给他的星标文档:“今天考了专业课还有体育,剩下五门考试,全都集中在下个星期。” 易和看到下面的成绩,下意识地说:“严先生平时成绩很好,复习也很用功,这一次考试对他来说应该很有把握。” 在严瑜拒绝他的期末复习的时候,段博淮知道他对自己很有把握。 学业和兼职兼顾不容易。 段博淮想起第一次见严瑜的场景—— 严瑜眼神单纯地看着他,很有礼貌地朝他挥手打招呼,仿佛不知道自己是被抛弃,乐呵呵地像只欢乐小狗。 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小心翼翼扶着他的手臂,烫伤,划伤,好几处伤口…… 一月一次的段家家宴就在下个星期,段博淮准备带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