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叶澜儿急着想要表达,楼顶,金医生突然出现,呼断了她的话,声音里带了警告的意味。他转头看向安吉尔,轻声道:安吉尔小姐也应该累了吧,您今晚就歇在这里吧,明天会有人送您上飞机的。 说完,他吩咐管家把安吉尔带了下去。 金医生,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资格替暮云做决定!安吉尔一离开,叶澜儿就质问起金医生来。金医生表情平淡,这不是我的意思,是白总裁的意思。 他...醒了?叶澜儿简直不敢相信,眼睛睁得奇大。金医生点了点头:他刚刚的意识还是清楚的,一早就知道安吉尔来了。他用强劲的意志力逼着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就是让我来告诉你们,不要留下安吉尔。 古清无力地点头,低声道:这是我的错,我会向少爷认罪的。 叶澜儿已顾不得许多,直接冲上了楼。 安吉尔在管家热情的引导下住进了三楼的客房。管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早就认识似的,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到最后只是用叹气掩盖住一切。 这里的人真的好奇怪,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像有话要说又都不说。是不是她长得和白暮云口中的黛儿太象了?她走到镜前,抚上了自己的脸。 似乎有意不让她出门,连晚餐都由管家亲自送来,并且告诉她,已经给她订好了明天早上六点钟的机票。时间很早,不过,她也想早些回去了。 白暮云的房中,古清和叶澜儿都在。叶澜儿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根本不管白暮云才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就轻吼了起来:为什么不能让她留下!你知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她在,你就撒手离开了!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下来了,那是委屈的眼泪。 她如此卑微地留在他身边,力所能及地弥补过错,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却始终无法走进他的心,成为他活下去的理由。 白暮云闭了闭眼,没有回答叶澜儿,而是看向古清: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不希望你再以任何方式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古清低头默应,叶澜儿委屈地哭着跑了出去。 交待完这些,白暮云闭上了眼睛,有些艰难地喘息。古清走过去,轻轻地为他掖好被子,心有不忍,但嘴里的话却怎么也吐不出来,最后只能默默地站在他的床侧。 夜里,安吉尔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梦见白暮云走到了她床边,握着她的手深情地呼唤着黛儿。他的唇落在了她的指上,温热温热的。他甚至伏身吻了她的唇... 疯了吧,竟然会做这种梦。 被敲门声惊醒的安吉尔有些无法接受这个荒唐的梦,醒来时抓着头发骂了自己几句。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管家。他微鞠身,无比恭敬地道:安吉尔小姐,该起程去机场了。 安吉尔这才想起,自己的飞机订在早上六点钟。 现在才五点,外面蒙蒙亮。不过,古清等人都起床了,等在客厅里。除了他还是叶澜儿,以及白暮云。 你...看到白暮云,想到昨天的种种和自己做的梦,她的脸有些发红。叶澜儿即刻上前勾起了白暮云的臂,两人立刻表现得亲密无间。安吉尔一眼看出了两人的关系,很不自然地扭开了脸。 白暮云跟谁在一起和她没关系,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涌出一股酸酸的感觉?她真的把自己当成那个黛儿了? 真可惜你还有工作要做,否则可以留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叶澜儿大方地道,身体更朝白暮云依了依。白暮云脸上有掩不去的疲态,但却并不反驳,而是用平淡默认了叶澜儿的话。 哦,恭喜啊。可惜我要工作。她的嗓音有些僵硬,硬梆梆地扯出一抹笑来,算是回答。 叶澜儿把脸贴向了白暮云,那种幸福,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够感觉得到。安吉尔很不舒服般点头:白总裁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完全不用来送我的。 这是应该的。白暮云淡淡地答,目光不曾落在她身上,另外,我也想嘱咐安吉尔几句,'黛儿';早已消失在我的记忆里,所以昨天的事不代表任何意义。如果有冒犯您的地方,还请见谅。他说得云淡风轻,眉眼轻盈,但她硬是听到了残忍的意味。 眼睛夹了夹,她轻应道:没有,什么都没有。转身,走出了山顶别墅。 他人的情感与她有什么关系?她有些不舒服地想,为昨天的自做多情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