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前转身离开后,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唐帆究竟去哪了,他下了那么重的药量,就是想让唐帆上瘾、走不了,只能依附于他。 这是梅前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昨晚明明差一步就得手了,偏偏让唐帆跑了。 他在附近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他知道唐帆不可能去医院,难道是去找哪个女人,还是被谁捡走了? 梅前思索着,决定回去昨晚的地方,再仔细搜寻一遍。 木橘橘回到卧室。 他刚刚帮唐帆清理了一遍身体,换了间房间。 唐帆此刻沉睡着,没有平时欠揍的表情,看上去挺乖巧。 木橘橘又开始苦恼。 今后两人应该以什么关系相处? 唐帆是普通人,和他不一样。 何况他并不喜欢唐帆。 不喜欢还把人家睡了,虽然是唐帆咎由自取,但如果被族里知道,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是出于情爱,他也应该要负责,虽然唐帆可能不需要。 而且唐帆这个大直男,等他清醒后,说不定会疯狂报复自己。 木橘橘觉得,自己当时还是太冲动。 想了很久,木橘橘还是没想出头绪。 而另一个当事人,根本没法给他提供任何意见。 木橘橘苦恼地叹气。 唐帆在此时突然睁开眼。 木橘橘对上唐帆的眼睛,还没开口说话,唐帆又开始翻腾起来。 春药退了,但违禁品还没代谢完。 木橘橘按住唐帆。 唐帆嘴里喃喃着:“要……要……给我要……” “要什么?”木橘橘问完,猛然反应过来。 不是“要”,而是“药”。 昨晚应该也是。 木橘橘昨晚做的时候,还觉得太子爷果真不知廉耻,向他要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是这个“药”。 得不到药,唐帆挣扎得越来越剧烈,甚至开始抠自己的血肉。 木橘橘只能把唐帆的双手绑起来,栓在床头,双脚也绑住。 手脚不能动,伤害不了自己,唐帆张嘴开始喊叫,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木橘橘找来毛巾,把唐帆的嘴也堵了。 这现状,要是有谁进来看见,木橘橘高低得落个非法拘禁罪。 唐帆发作间隔越来越长,但痛苦却在以倍率激增。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脖颈青筋毕现,呼吸急促而沉重,时间一久,挣扎都显得无力又无助。 木橘橘帮唐帆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的汗水。 唐帆绑在床头的手,被勒出深深的红痕,有的地方磨破了皮,沁出血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