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小护士说,“那温医生可能会用眼神杀死我。” “我走的时候看见……”她言归正传,往自己下巴左侧的位置指了指,悄声道,“温医生下颌这儿还有一个牙印。他男朋友也太猛了。” 上次高烧不退,清早带人来输液,这回半夜送人来住院,一身新鲜痕迹。 另一个护士看破一切,笑说:“你是不是站错位了?” “你要是看见温医生那些印子,就不会这么说了。”小护士伸出食指摇了摇,坚定道,“真的猛。” 病房,小护士口中的猛男困倦地眨一下眼睛。时间耽搁得有些久,身体吸收了部分药物,宁江泽脸还是红,四肢软绵。 现在喉咙也痛。 手轻轻搭在床边,宁江泽动动手指,温景宴坐在陪护椅上,握着他的手捏了捏,看着他道:“快睡。” 喉结滑动,宁江泽说:“嗓子痛。” 他使唤道:“你去给我买金嗓子。” “你现在还不能吃金嗓子。” “那银的。” 温景宴失笑:“银嗓子也不行。” “洗胃导致咽喉黏膜损伤,所以你觉得痛。过两天就好了。” 宁江泽焉嗒嗒的,撑不住困意闭上眼:“嗯。” 病房里只开着暖色小灯,温景宴守在床边,面容半明半暗,轮廓锋利,垂目看着宁江泽的眉眼温柔。 床上的人呼吸平稳,温景宴起身准备去楼下看郑放安情况,出门差点和张婉清撞上。 “妈?”温景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张婉清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目光往病房里掠过,轻声说:“出来说,别吵到小泽休息。” 长空如墨,夜色沉酽,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云霄。霓虹与月色从窗户洒进屋内,张婉清引温景宴进了同层的小型会议室。 桌上立着一个保温桶,张婉清拆开将里面单独装着的小格子拿出来,对温景宴道,“坐。” 温景宴随意拉开椅子坐下,打开盖子,问道:“您吃了吗?” “吃了。”张婉清坐下,说,“你爸今天晚上回来得早,说想吃我做的糖醋鱼。” 家里阿姨提前买好鱼和配料,她回去把鱼做好,温爸端上桌先夹了一口给张婉清吃。还没尝一口呢,随后接到眼科主任的电话,说温景宴急匆匆请假离院的事。 张婉清等温景宴放了筷子,才收起手机,问道:“小泽没事吧?” 盖上盖子,温景宴把碗筷归位,说:“没什么事,刚洗了胃,念叨嗓子疼。” “这个没法避免。”张婉清想了下,说,“你拿点盐水给他含着,缓解局部炎症。” 在宁江泽说嗓子疼的时候,温景宴就想到过。但是洗胃后至少六个小时后才可以适当饮水,宁江泽要是恰好口渴,偷摸咽下去也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况且已经深夜,就算是想让宁江泽含,也不一定含得住。 他点头道:“好。” 张婉清原不清楚今晚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自己一向冷静沉稳的儿子办事如此急躁,无视规则。 当她知晓宁江泽住院后,便什么都回过味儿来。 楼下病房那位演员的病房也是热闹,娱乐公司、警察和不知怎么闻到味儿跟过来的记者和粉丝将病房周围围得水泄不通。 警局增派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