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贝希摩斯只能用来摆在看看,克苏鲁的无人机——额,这个需要有人陪他玩,还有小珍珠的钻石项链——不知道她能不能戴 在海洋里,海皇带着纯血和重种出行的事情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绝大部分的普通人鱼还在暮奈呆着,老实等待海底解禁。 南玙发了几条通告,让人鱼们注意海里残存的虫子后顺便解除了海禁警报。 人工岛的祭坛工程仍在继续,旁边中央岛的重建也提上了议程。似乎之前地球掀起的一切风浪都随着拨云见日后重归平息 南玙这次终于能够安心地窝在亚特兰蒂斯神殿。双生树所在的中庭是个巨大的广场,粗壮的树干破土而出,在水中挺拔矗立,带着蓬勃的生机。茂密的枝叶顺着水的波动微微颤动,仿佛情人的低喃。 这里是万米海底之下的深渊,少有人鱼能够抵达的地方。除去经常出没于神殿的纯血人鱼的声音,这里安静又空旷。无处不在的明珠散发着自身的光芒将整个神殿点缀成明亮温柔的颜色,碧绿的双生树叶在柔和的光线下折射出荧荧光点。 南玙躺在一截露出的树根上,闭着眼,似乎正在梦乡之中。树下,过了盛放期的红草缩成了一个个草球,一眼看去像是围着双生树堆起了数不清的海洋球。巨大修长的鱼尾搭在草球堆上,薄纱一般的鳍被偶尔路过的小游鱼当成了障碍,一条红色的凤尾鱼一头撞在南玙的鱼鳍上,原地懵了几秒想要掉头游走,又被水流带起的南玙尾鳍拍了回来。 海若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南玙将醒未醒的样子,睫毛颤抖,似乎下一刻那双眼睛就要睁开。很快,他就发现了罪魁祸首。接连挣扎的凤尾鱼不断撞向南玙的尾鳍,试图从那里逃走。海若附身,伸手从南玙层叠的尾鳍中解救出那条迷路的凤尾鱼。 发现自己脱困的红色凤尾鱼甩着尾巴很快游走,南玙也在同时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没有睡醒,神殿里的南玙和在外面的时候是不同的,那一身冷漠和疏离被放下,时常懒洋洋地舒展着身体,就连无时不刻的警惕都倦怠起来。 海若顺着手下鱼鳍的纹路摸了一把,他凑近还处于迷糊期的南玙,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偷了个香。 南玙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尾巴酥麻的感觉却让他忍不住颤了颤鱼尾。 “海若。”他低低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但海若的双手穿过他的腰肢将他抱了起来,他被抵在双生树粗壮的树干上。海若与他鱼尾相交,他们的鳞片互相摩挲着。 “虽然现在不是发情期,但是我想和你做一点成年人鱼之间的交流。如果你拒绝我,我就毁了这片红草,然后等到来年的九月份” 这要求一点不讲道理,根本就没有给出选择的余地。但南玙此刻却升不起拒绝的念头。不是因为身体上被撩拨起来的情欲,而是他自己也想要海若。 想和他肌肤相贴,心神相交。 他张开双臂,环住海若的脖颈,仰起头把自己修长的颈部完全暴露在海若面前,这在远古人鱼的礼仪里代表着绝对臣服。 他们遇见在绝望的实验室,是海若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让他得以重新畅游海洋。他爱海若,正是这份爱,让他愿意献上所有的忠诚追随于他,从此胸膛里跳动的心脏不为其他,只为了他的皇——海若。 和南玙的苍白形成鲜明对比的黑尾海皇紧紧抱住怀中的白尾人鱼,他怎么就没有早一点发现呢?他的主祭啊,把浓烈的感情都隐忍起来的主祭,一颗心早就被他填满,再也装不下其他。 不过没关系,纵然他们错过了一个沉睡的一万年,此后的时光里,都将不离不弃、相伴相随,如同永恒的海洋,直至恒星湮灭,最后一滴海水枯竭。 双生树似乎也被两条人鱼强烈的情绪牵动,枝桠在水波里不断摇曳。 海若打开了南玙腹部隐秘的鳞片,正当他准备挺腰深入的时候—— “老大,祭坛完工啦。带着主祭来参观一下啊!” 海若悬崖勒马,手背上暴起青筋,在坚硬的双生树树干上留下一个掌纹。 “柏伊斯!你踏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后来的事。 后来,柏伊斯吓得逃窜到联邦呆了俩月。接收他政治避难的是雷切尔。柏伊斯的面容在联邦已经不是什么生面孔。他和雷切尔一起出没没两天,整个联邦论坛都传的沸沸扬扬他们在一起了。由此展开的攻受推测楼盖的比海皇和主祭的同人小黄文楼还高。毕竟比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白尾人鱼,柏伊斯和雷切尔是联邦网友们实打实能拍到的对象。 海德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赶到了儿子的家里,不放心他一个人的阿奇柏德自然跟着,两人的小儿子得知父姆的出行计划死活要一起跟来,于是最后变成了海德一家的集体行动。 海德三人到的时候恰逢雷切尔军部值班,公寓里只有一个柏伊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