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没人干涉得着,咱俩消消停停地过,好也藏着点儿,万一翻脸吵架什么的都也悄咪咪的,别闹腾得谁都知道。总得有个报效国家的人,认真干工作,能进步进步能升职升职,让我跟着自豪自豪。” 常在峰笑着瞅他,“又不心疼我累了?” 林天野手加点儿劲,“不是伺候你呢?” 常在峰翻身而起,脸比鞋底都厚,“换种方法伺候。” 林天野赶紧用脚蹬他,“快赖成狗了还想干坏事儿呢?” 常在峰兜手抄住他的大脚丫子,往上抬了抬说,“野哥你那条龙纹得挺好的,性感。动的时候特别带劲儿!” 林天野知道他指什么,气得笑骂,“你滚啊!我要知道跟你这样说啥也不能纹。从来都是人背着龙,哪有被压着的?渎神!” 可惜常中队长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仍旧不管不顾地祸害那龙一通。 两人忙出一身薄汗,靠在那张陪伴了林天野整个青春期的旧床上面歇气儿,折腾够了的常在峰又开始情意绵绵,“野哥你可太会办事了!” 林天野自然就听歪了,又给他一脚,“再说废料你去住沙发啊!” 常在峰笑,“什么废料?说正经的呢!镯子拿回家去我妈都乐出眼泪来了,常在峰总算当了把好儿子。野哥,你这是不能往我身上戴东西,就武装我妈啊?” “唉!”林天野倒叹口气,“我是心中有愧!人家培养出这么好的大儿子,跟了我,算是怎么回事?” 常在峰眨巴着眼睛看他。 林天野直觉不对,警惕地道,“怎么了?” “咱俩谁跟谁啊!”常在峰涎着脸说,“在下面的还有愧呢?” 林天野伸脚就把人给踹到床下去了,耳中听到这个嘴贱东西摔得哐当一声又心疼了,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没良心的玩意儿,哥让着你,嘚瑟上了!” 常在峰狼狈不堪地爬起来,仍嘿嘿乐,“让都让了大方点儿嘛!野哥什么能耐我不知道?都睡一被窝了不行开个玩笑?哎哟我的腰啊!” 林天野气哼哼地拽过他的腰去,下力气揉,嘴里仍说,“该!” 常在峰笑嘻嘻地享受这份亲昵,还不怕死,“野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嫌我表现得不够好所以恶意报复?” “还踹你啊!”林天野立起眼睛。 这么一闹,他心里那些考虑常在峰父母和同事们想法的念头暂时收缩起来,揉人时候心猿意马:这家伙有杆子好腰,人都那么累了发力还挺猛的。 “野哥!”常在峰又说,“再悄咪咪咱俩也一块儿去看看俊哥吧!我想让他知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