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不是你没有看不出来,是那个人在掩饰,”青年低低的开口,“本就不是你的错。” “只是没有缘分而已,对吧,安爵?”他苦笑,“我们那么早的相遇,可是终究与你没有结果,而你与肖子墨前世并不相识,可是现在却生活在一起,这就是缘分吗?” 青年看着他,仍旧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把酒杯放下,伸手把青年搂进了怀中,“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前世的景安爵,这个拥抱就当是为我庆祝生日额外的礼物,好么?” 青年没有拒绝,任由他搂着自己,反手拥住了他,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青年却察觉自己脸侧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划过,让他的脸颊隐隐生疼。 月色清冷,见证的从来都不是圆满,而是悲离。 时间总是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再喧闹的场合也会有变得寂静的时候,他站在阳台上,看着青年与另一个人走出了自己的别墅,然后他清楚的看到青年顿了顿脚步,然后回头。 他的视线从未如此的清晰过,他看着青年说,对不起。 似乎,那人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从头到尾都不过是自己的一腔暗恋而已,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只是,这三个字却让他痛彻心扉。 看着青年一步步的走出自己的视线,他闭上眼睛,走进房间,拉上窗帘,就像是关上了自己那颗爱恋的心。 屋子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屋子里他拿出了那人送自己的项链,送到唇边轻轻一吻,“再见了,我的爱。” 即使这不是代表着爱情的礼物,他仍旧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如果那人认为这样能为自己带来幸福,自己就照着他的话去做好了,幸福与不幸福,又有什么关系? 打开电脑,放着那人的歌曲,然后闭着眼睛回忆去那些过去,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梦境中。 晕倒,父亲的办公室,走道,然后便是工作上的交流,原来是自己没有靠近他,如果如果如果早点靠近那人就好了。 *********************************************** 从睡梦中醒来,他发现自己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躺在柔软的床上,是谁进了他的房间吗? “三少爷,上班的时间要到了,可不要迟到啊,”一向待他很好的张妈在门外这么说。 三少爷?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自己二十三、四岁,年轻气盛。 是梦吗?他陷入了对某种事情强烈期待恐慌的情绪中。 开着去公司,看着外面蔚蓝的天空,一切都很真实,内心的这种期待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僵硬的按下电梯楼层,他第一次觉得,原来电梯的速度是这么慢。 匆匆的走到过道上,他僵硬的顿住脚步,没有人,走道上没有人。 他四处的张望,仍旧没有人,那人去了哪明明那个时候,他就在那里啊。那个时候,他指着一只蝴蝶说一只蝴蝶能飞到二十三楼很有意思。 他向玻璃窗上看去,的确有只白色的粉蝶停在那,蝴蝶在,可是看蝶的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他怔怔的看着那只蝴蝶,果然还是奢望了吗? “你在看什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个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存放了十五年,如今真正的听到了,他却觉得恍然如梦。 缓缓的回过头,只见那人站在晨曦中,细碎的头发贴在额际,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就像是世间最明媚的光芒,照进了他的心中。 他沙哑着嗓子,想说,我在看蝴蝶。想说,我在等一个人。 可是到这个时候,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视线慢慢的模糊起来。 那人慢慢走近,视线最后落在了玻璃窗歇着的蝴蝶上,“你在看蝴蝶?” “嗯”他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我在等着一只蝴蝶停下。” 那人显然感到有些讶异,“在二十三楼等着蝴蝶停下?” “是的,这栋楼虽然高,可是只要这只蝴蝶不放弃,一层一层的飞上来,总会到达这里的。”他看着那人年轻的侧脸,“一定会到的。” 那人挑了挑眉,点头,“好像也有道理” 怎么会没有道理呢?现在的我,不就到了你的身边吗?他笑着,笑得眼眶微微发红,“总算到了。” “什么?” “没有。” 这一次,让我握住你的手,再不放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