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喜欢杜文娜,也觉得这个女人完全配不上自己,但终究为了自己后半辈子,他还是得和这个女人逢场作戏。 他招手。 招手,让杜文娜过去。 杜文娜带着警惕还是走到了夏以蔚的身边。 夏以蔚猛地一下将杜文娜抱进怀抱里,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夏以蔚,你正经点。”杜文娜脸一红。 夏以蔚抱得更紧,手不规矩到了极点,“你不喜欢吗?嗯,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凶猛吗?” “现在在上班。”杜文娜提醒。 “现在以我的地位,难道还有谁刚闯进来吗?!”夏以蔚说,“嗯,是不是,妖精。” 杜文娜被夏以蔚挑逗着。 脸红着,却没有拒绝夏以蔚的靠近。 夏以蔚摸了杜文娜好久,也不至于真的在办公室里面就扒了杜文娜的衣服。 好在杜文娜身体够爽。 夏以蔚还能这么安慰自己。 两个人这么抚摸了好久,夏以蔚放开杜文娜,用纸巾擦拭着手指。 杜文娜坐在夏以蔚的对面。 夏以蔚一边擦拭,一边说道,“收到了法院的诉讼文书,夏绵绵要告我抢占了夏家财产。” 杜文娜看着夏以蔚,脸色有些发紧。 夏以蔚将扔了餐巾纸,脸色并不太好,“我简直对夏绵绵无语了!这次看来不让她吸取点教训,她还以为我像我爸那样,任由她摆布了!” “但是夏绵绵你真的不能对她掉以轻心。她既然敢当着全国人的面对你提出诉讼,那她就一定有她的证据和把握,我总觉得她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杜文娜不放心。 以她对夏绵绵的了解,这个女人真的聪明得让人难以想象。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欲望,她绝对不会选择夏绵绵为敌。 “夏绵绵能发现什么?发现我的证据?!我爸出车祸的时候,明摆着就是自然交通事故,警方已经下了定论,何况对方司机也因为造成了严重车祸现在已经被判刑坐牢,他的家属现在也早就离开了驿城,拿着我的钱早走了,夏绵绵还能找出来不是?!退一万步讲,夏绵绵要是发现了我的证据,你觉得她可能只是告我抢占遗产吗?他会直接告我杀人罪,夏绵绵绝对不是那种会所人和容忍的人!”夏以蔚肯定。 杜文娜点头。 夏绵绵的性格爱恨分明,绝对不会对她仇恨的人,留任何余地。 她说,还是不放心的说,“你还是要小心行事,这个时候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我怀疑夏绵绵可能就是在利用我们对她的畏惧然后想要从我们的慌张中找到我们的证据,这个女人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她的目的。” “我知道。”夏以蔚冷冷的说道,“我还不会这么愚蠢自己去暴露了自己。” “对了,能够拿到夏绵绵手上的证据吗?控诉你抢占夏家遗产的证据?” “不能。”夏以蔚说,“我让律师去试拿,对方申请了保密。我本来想要弄点关系看看夏绵绵到底握有什么,但就像你说的,万一这是夏绵绵设下来的局让我往下跳,让不是在自掘坟墓吗?要是被夏绵绵察觉到我通过非法手段去做一些事情,反而会被她抓到把柄大做文章。” “对对对。”杜文娜点头,“确实不能让夏绵绵抓到把柄。” “不管了。”夏以蔚说,“我爸的遗嘱确实是他自己亲手写的,家里的律师可以作证。夏绵绵没有任何胜算,不过就是在哗众取宠,亦或者就是故意在试探我,我越是表现得紧张她就会越得意,我现在就等着看夏绵绵到底有什么能耐,我就不信她真的有证据让我把遗产给吐出来!” 杜文娜还想再多说什么,也实在不想说了太多自己灭了自己的威风,让夏以蔚没了自信,也就闭了嘴。 “我现在去医院看看我爸。”夏以蔚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办公桌上起来。 杜文娜纳闷。 夏以蔚都很长时间没有去看过夏政廷了。 今天突然心血来潮?! “我约了记者,有些正面新闻还是要给自己机会报道的。”夏以蔚说。 杜文娜点头。 新闻还是要有,不管对自己还是对企业都是有帮助的。 “我陪你去。”杜文娜说。 夏以蔚蹙眉。 “我现在是你的私人高级秘书。”杜文娜说,“陪你去见你父亲正大光明,何况,夏以蔚,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曝光我的身份,我可没有想过,做你的情妇做一辈子!” 夏以蔚有些不耐烦,也没有正面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