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长手? 温慕寒一把拿起餐巾纸扔向他,被他在半空住截停,“谢了。” 她没回话,重新坐了回去,掏出包里的书找到夹角的位置看了起来。 不了解温慕寒的人可能会觉得她装,动不动就要拿本书看,手机上不能看吗。 但温慕寒觉得,电子书始终比不上纸质的,书页翻开的磨砂纹理,还有尘封的喷墨香气是电子书比不了的。 她想,有一天能和表姐一样,让自己的文字变成实体。 沈雨菲注意着两人,见谢逍就拿了个纸巾就没啥动静了,松下一口气,注意力重新放到自己的美甲上。 最后是天都快黑了,路灯一盏盏亮起。 沈雨菲先做好,拉着谢逍离开了,只留温慕寒在等许从音。 终于,晚上六点,长达四个小时的美甲完工。 许从音在那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啧啧啧,真好看,我要拍个照发朋友圈。” 温慕寒等人的时候也坐得很优雅,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仪态素养,打扮得又很随意,那种由内而外的疏离与慵懒相融合。 等了那么长时间,她脸上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和这样的情绪稳定的人做朋友,是件很难得的事情。 “慕宝,我好了,”许从音结完账,“我们走吧。” “好,”温慕寒收起东西,坐起身,“等会吃什么,我请你。” 礼尚往来,才是相处长久之道。 “吃火锅吧。” “可以。” “我要吃牛油爆辣锅底,再来两份猪脑。” 这个…… 温慕寒缄默几秒,有些艰难地答应了。 大不了到时候鸳鸯锅。 温慕寒胃口小,吃了几口就饱了,倒是许从音瘦瘦小小的,饭量很大。 干了四五盘肥牛和毛肚。 温慕寒垂着细密的眼睫,手撑着下巴,小口吸着柠檬水。 “对了,”许从音想到什么,“谢逍给你买的是热可可诶,你说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她把温慕寒的那杯喝了,只不过碍于沈雨菲在现场没有说出口,毕竟其余的人都是冰咖啡。 温慕寒歪了歪头,“可能我的那杯是送的?” 许从音觉得她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放下筷子,“姐姐,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你这么个大美女在,要给也是给我送的那杯,我倒觉得……”她停顿一句,接着说,“他对你有意思。” 温慕寒动作一顿,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他可能是以为我对他有意思。” 于是她就把换壁纸被谢逍看到的事情跟许从音说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