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效性。 但是第一批船员承受的压力也就更大了,每到一地都要分散出去一些人手,还要和当地势力进行密切接触和交涉,危险性也就更大。 远在海外,大秦的名头可唬不住太多人,天高皇帝远,谁管你什么大秦不大秦? 当然,和土著接触的越密切,可以操作的空间也就更大。 随着联系越加紧密和频繁,还有奢侈品贸易的存在,对方就算远隔重洋也会认可大秦这个国家的存在,大秦能够获得的消息也会更加详尽。 甚至他们来一手异国参政都未尝不可。 而第一趟船,受限于船只不够的因素,人手必然不会很多,大秦对于海外的土著部落以及国家完全是一个陌生的概念,想要完成这些事情,荆作为船长,任务更是艰巨。 而且随着随行船员越来越少,荆作为必要的返航人员,危险也就越来越大。 但是这事如果成了可持续的事情……十年……乃至于二十年,等到大秦开始涉足远海的时候,就是荆封侯的时候。 当然,前提是荆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来。 赵泗知道荆想要一个富贵,他干脆给荆一条通天大道。 只是这条路,很坎坷,难度并不亚于在军中摸爬滚打。 荆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朝议过后,用不了几天就要出发……”荆看向赵泗。 “兄,倘若真是回不来了……” 赵泗指了指荆的嘴巴摇了摇头,这种时候可不能插旗子。 “不要说屁话!喝酒!明日朝议过后,我们不醉不归!” 二者举杯…… 驺奉在一旁摸了摸胡子脸带笑意。 荆虽然不如赵泗心思敏捷,但是也是好学之人,为人踏实,但是又有向上之心,认准方向就不会回头,很对驺奉的脾气。 这个弟子,驺奉很满意! 一场饮胜……荆喝的有些醉了…… 歌姬舞女仍旧不知疲倦的舒展些曼妙的身姿。 “兄,明日还要朝议……”荆举起酒杯,却被赵泗强行放下。 “好了,明日再不醉不归!” 荆这个状态也不适合开车,赵泗干脆让家中隶臣开车去送。 “先生……”赵泗站在门口,忽然有些犹豫。 驺奉背着手看向赵泗。 “先生也要去嘛?”赵泗最终还是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驺奉闻言大笑之…… “我这一身老骨头,莫说海上漂泊了,就是走到琅琊,怕是都要爬不起来了。” 赵泗眨了眨眼,有些尴尬,驺奉一直以来表现的那么热络,他还以为驺奉也打算不顾身体奔赴海外献身理想呢。 “我会在咸阳等着弟子们回来。”驺奉看着靠坐在车架里醉醺醺的荆沉声开口。 “老夫的身子骨动弹不了几天,但想来还能等几年。” 这次奔赴海外的,不止有他新收的小弟子荆,还有很多很多……他亲自教导,收入门墙的弟子也都去了大半。 阴阳家政治竞争力较弱,卷不过其他学派是事实。 但远海,专业对口,又是一片尚未开发的蓝海。 诸子百家,各有政治诉求,得先有权,才能实现。 “正正好……也能留在这里,给你补补课。”驺奉笑眯眯的登上车架,摆了摆手。 隶臣催动马车,车架消失于夜色之中。 …… 直至翌日,赵泗早早的穿戴整齐。 是朝服,而且是新的朝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