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明明就是你。”尤离重重哼了一声。 “好,是我,我做了什么?”对于目前自己和路微云的共生关系,白青枫并未告诉尤离,说他自私也罢,卑劣也好,他不想过多的在尤离面前提及这个人。 尤离又哼了一声,掰着手指头细数白青枫的种种不对,例如让他多次去救人也不问他累不累,累了也不亲亲他,困了也不抱抱他,受伤了就会招呼袁亚帮他包扎……越说,尤离越说不下去了,他看着眼睛含笑的白青枫,总有一种自己无理取闹的错觉,他抿了抿嘴巴,有些倔强的看着白青枫,说起来好像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但是感觉就是哪里不对,那时候的白青枫坏透了。 白青枫想笑,路微云先生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一心为民,儿女情长在他面前好像只是点缀,他当然不会为路微云解释,反而还高兴路微云这样做,目前来看路微云确实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他抱住尤离,亲了亲他撅起的嘴巴,道:“那下次他,不是,下次我还这样,不要忍着,重重的揍回去。” 哄了一阵尤离的嘴巴才不撅了,眼看着两人黏黏糊糊的又啃到了一起,一旁响起一道咳嗽声。 两人顺着声音看去,隔离室旁边有一间观测室,记录员在那里面待了一晚上,早晨见尤离两人黏黏糊糊的似乎有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的前兆,记录员偷瞄了几眼之后便拉上了观察窗的窗帘,消了室内的声音,过了好一阵,记录员将窗帘掀开一条缝隙,见两人终于稍稍分开了些,只是还没等他喘口气,两人好像又要黏糊在一起了,记录员看看时钟,将音频设备打开,咳了一声,弱弱举手道:“抱歉两位先生,这里还有一个人。”天知道他有多纠结,想看活春.宫,又怕过后被灭口,要是他的道德底线再低一点,胆子再大一点就好了,记录员惋惜不已。 “抱歉,李助理是吗,能请你把江博士叫过来吗?”白青枫看到了记录员胸前的铭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李董夏。 “好,好的,你们稍等。”白青枫醒来之后,仪器上的脑电波形图变成了一条,李董夏又看了一遍,发现没有连接错误的地方,这才带着疑惑匆匆离开。 江柳色很忙,忙了一晚上,一晚上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像一根被无尽岁月腐蚀的锈铁线,漫长而又疲惫。耳边,枪决畸变体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回荡,每一声枪响都像是砸在他的心头,撕裂着他的神经。 刚开始,江柳色还对此感到不忍心,那些畸变体也曾是人类的同胞,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习惯了这血腥的节奏,内心几乎麻木。那一个个消逝的生命,在他心里激不起太多波澜,同样麻木的还有执行命令的士兵,他们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