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有事务的管事妈妈。 “啊……”在药效的折磨下,常庆侯哪怕哑巴了,也还在努力发出嘶哑的喊声。 王嬷嬷听到这声音上前查看,正好对上一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嚯,吃了点好药,您怎么就这样了,说好的不举呢。” 王嬷嬷可不知道他吃的是烈性春药,她识字有限,压根就不知道楚玉改了药方子,她也不知道侯爷不举的话是楚玉瞎编的,和其他下人一样信以为真。 此时,她的视线忍不住下移,看到某个明显突出的地方后,嘴巴里发出一道“啧啧”声。 常庆侯只恨楚玉没继续将他的眼睛蒙着,他堂堂常庆侯,超品勋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居然要承受一个老嬷嬷的目光调戏。 他恨不得挖了王嬷嬷的眼珠子,心中暗暗发誓,等自己恢复过来了,一定要将这老嬷嬷弄死,他决不允许有下人看到自己如此丑态。 他也不想放过楚玉,他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楚玉的,虽然周围人都说以楚玉的家世给他做填房是受了委屈,但常庆侯的想法一直很简单:不想做可以不做,既然嫁给他了,都是自找的。 至于楚玉为什么给他下这种药,常庆侯十分普信地想着,还能为什么,当然是那方面不满足了。 打断他的手脚,也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她的玩物。 常庆侯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怨恨,这桩婚事本就不是他愿意的,虽然楚玉对他一往情深,但他心中另有所爱,自己是绝不会将时间、精力都浪费在楚玉身上。 他想着等太夫人醒来,一定会想办法来救他,他屋子里的下人们也会帮忙。 他依旧不觉得楚玉能控制住整个侯府。 王嬷嬷不知道常庆侯在想什么,但她脑中却闪过一抹可怕的念头。 索性左右无人,如果自己趁着这个机会和常庆侯发生了点什么,她今年四十二岁,侯府子嗣单薄,若是能生个孩子出来,以后甭管能不能成为常庆侯的姨娘,只要侯府认了这个孩子,那她未来就会吃穿不愁。 可一想到楚玉的厉害,王嬷嬷心里再多的算计全都烟消云散,侯夫人连丈夫都能折腾得断手断脚,她一个老嬷嬷,真怀了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命生下来。 一直盯着看男人发情也没意思,王嬷嬷痛失发达机会后,一脸惋惜地出了他的屋子,继续对着院子里其他下人作威作福。 院子里其他下人也听到屋子里侯爷暗哑的喊声,便忍不住问了几句,王嬷嬷不仅不解释,反倒眼睛一瞪,张开嘴巴就骂:“活干完了吗?就在这瞎打听,黑心烂肠的下作玩意,我让你们准备的燕窝粥弄好了吗?这是给侯爷吃的,要是耽搁了,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 三言两语,她就将院子里的下人们支使得团团转,又在心里默默记下刚刚打听的是哪几个下人,等着回头跟楚玉告状,把这些下人统统发配出去倒夜香! 在这种高压势态下,没多久,就有人将燕窝粥送到王嬷嬷手里。 王嬷嬷倒也知道不能做得太明显,没敢当着众人面吃,而是端着燕窝粥进了侯爷卧室,装出一副是在伺候侯爷的假象。 她紧守楚玉的命令,不准其他任何人进入侯爷的卧室。 屋子里的常庆侯依旧在艰难地与身体的异样做抗争,牙关紧咬,眼中满是狰狞与痛苦,浑身汗湿得跟过了水一样。 在这王嬷嬷进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常庆侯的思想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 常庆侯本以为自己能忍的,毕竟他这么多年,除了和侯夫人在药物作用下的那次意乱情迷,其他时候他都为了原配发妻守身如玉,他要证明自己才是最爱她的那个人。 但空无一人的屋子,不能动弹又充斥着难言燥热的身体,他现在无比渴望有人能救他于水火之中。 他张开嘴巴,想质问王嬷嬷楚玉怎么还没来,她给自己下药,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睡她吗?现在她人呢? 他已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