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睡罢!这种快活事儿合该让奴家来啊~” 他将腰肢扭得活像只遭热水烫的泥鳅,姚天保见他这幅当场发春的模样快要被恶心死了,一脚将他踹得趔趄几步:“别他妈发浪,这伙人点了名要锦画的,你在这叫春也没用,滚回去找截儿苦瓜堵着!” 珠碧嬉笑着拍拍屁股转回来,牵上姚天保衣袖道:“苦瓜哪里好使……死东西不是?好爹爹您行行好,让珠儿解解馋罢~珠儿浑身的本事,难道还奈何不了那几个外邦人?您瞅瞅锦画相公这张臭脸,一幅死了爹的模样,能伺候得动里头那几位爷?还得是珠儿才行啊~” 被他损得一文不值的锦画默默站在原地,放在平时他哪里能等他说完第一句话,早就和他撕起来了,现下却一言不发。珠碧的话虽难听,但锦画明了,他是在帮他挡这一劫。 而此番话正戳中了姚天保的担忧。 也罢,与其让高傲的锦画羊入虎口,倒不如让珠碧这面破鼓万人去捶。调教了他这么多年,忍痛能力绝非一般人能比,他又惯会哄男人开心。 姚天保叹了一声:“可那伙人点了名让锦画伺候的,或许就是看上了锦画这幅清冷的模样。你这骚里骚气的浪货冷不丁闯进去,惹得里头那几个不快,仔细他们活撕了你。” 呵。 珠碧一向能演,演技精湛到能把自己也骗过去,演甚么不是演? 珠碧敛了笑容,扬起了脖颈,唇角一勾,放松了掐着的嗓子,淡淡笑道:“爹爹莫要忘了,珠儿是南馆红牌,荆都第一。便是锦画相公想和我比,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两重。” 不就是清冷么?不就是枝头高傲的雪莲花么?谁不会呢? “唉。”姚天保拍了拍珠碧的肩:“去罢去罢,你一向机灵圆滑,爹爹就不与你多说甚么了。” 珠碧这才咧开嘴笑得春花灿烂:“爹爹不用守着了~回去歇着罢~” 他不再扭腰,正常地跨步进了那扇门。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 门阖上了。 珠碧脸上堆出来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 这算不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帝君,我有在努力赎罪了。 锦画满怀复杂的心情回了霁月轩,小六原是提着一颗心坐立难安,一见到他又惊喜又诧异,赶忙将门关紧了。 听到锦画的解释,才松了口气。 躲过了一劫的锦画脸上却殊无喜色,垂头问:“小六,他会出事么?万一他……” 两个见面就掐的冤家,原来也有一天会为彼此的境况而担忧。 小六不解地挠了挠脑袋:“你俩最近都疯啦?不掐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