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拔……枕相向,才叫真的倒反天罡。 ——景元那个叫欺师灭祖。 这一战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战争就像是长满獠牙的猎食者,是无情席卷的天灾,它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参与其中的人。 但无论多么残酷的战争,都会出现站到最后的,胜者。 镜流赤足踩在堆叠的“尸体”上,头上身上落满打爆枕头爆出来的绒羽,毁灭的形象不影响她红眸一扫,霸气侧漏:“还要来么?” 抿着耳朵,防止绒羽飘进耳朵里的白珩看看她脚下踩的那一摞。 被她踩着背的木渊颤巍巍地抬起手,顽强握拳:“既为云骑,死战不退……嗷!” 白珩果断丢掉武器举起手:“我投降!” 胜者带着战俘相继离场,战败者品尝着苦果,无言沉默。 片刻后,有人打破了沮丧到极点的气氛。 “上面的。”景元生无可恋道,“你们快压死我了。” 尤其是应星。 你【罗浮粗口】的也太重了! …… 夜晚的林中清幽,鸟鸣渐歇,虫鸣幽幽,月色打在树梢上,勾勒出淡淡的轮廓。 是个幽会的好地方。 “……”丹枫默了默,决定回去再找个理由把木渊揍一顿。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并未回头,只是道:“找我何事?” “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的景色。”应星走到他身边坐下,说道,“到了打扫的时候,你倒是溜得快。” 丹枫不置可否,让他参与进那种幼稚游戏里就算了,还想让他打扫残局? 从小就是小少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丹枫冷漠的想,做梦。 “所以呢,寻我何事?” “唔……我今天可是被你迁怒着吊起来了。”应星慢吞吞说道,“还是在那两只猫面前……很没面子的啊,饮月君大人。” 确实是没控制住怒气值进行迁怒,还被当场点了出来。丹枫想了想,说道:“请你喝酒?” “我可不贪杯中之物。”应星顿了下,心一横说道:“我听木渊说过关于鳞渊境的事,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带我去一趟鳞渊境……呃,抽取一管持明卵液做研究?” 应星用食指和拇指捏出一段距离,“这么一管就行。” 丹枫看着他的手,抿了抿唇:“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他语气不太好,应星也不在意,幼崽对于除了人类以外的种族都十分珍惜,更别提持明这种人口恒定,死一只少一只的。抽取持明卵液这种要求,丹枫听到没有第一时间暴起打爆他的狗头,已经是他们友情坚固的一大证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