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反而不争气的红了脸颊。 遇到谈肆,她一次又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对自己的“双标”行为。 好在这个话题谁也没有多说,钟意水暗自谈肆没有发现她悄悄红透的脸颊。 谈肆推荐的几道菜,钟意水没什么道理说不好。 只是在点完餐后,钟意水发现谈肆也没有坐到对面的迹象。 谈肆坐在她身边,钟意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她的呼吸里都是谈肆的味道。 钟意水为了这顿饭能正常的吃完,不得已开口:“谈肆……” 谈肆的鼻音很好听,低低沉沉:“嗯?” “那个、我想把包放在这里……” 钟意水在脑海里不断措辞,然后伸出手指,缓缓指了指谈肆的位置。 谈肆一下子就笑了。 他知道钟意水是什么意思。 他极为绅士的笑着说:“请。” 甚至还起身,做了一个“please”的动作。 钟意水看的出来,谈肆的情商很高。 一个巧妙的动作就化解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谈肆忽然问她:“阿水,能喝酒吗,酒量怎么样?” 钟意水听到谈肆问她酒量,笑着眨眨眼睛:“不是开玩笑,简直差到你无法想象。” 钟意水说完又觉得谈肆会不会觉得是她找出来的不想和他喝酒的借口,于是补充解释着说:“大二那年,和朋友喝过一次果酒,没什么度数的。第二天醒过来我们俩都感慨还好是在她家里喝的,不然真的不敢想象她怎么把我弄回家,可能我会拽着她流落街头。” “她当时养的狗狗第二天见到我都躲着我走。” 钟意水回忆完当时和任沂喝完酒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任沂家里一团糟,她两个枕头里的枕芯都被她拽了出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把棉花羽毛撒的到处都是。 钟意水还不小心碰撒了没有喝完的果酒,醉酒之下还能嚷嚷着要帮任沂收拾卫生,结果把任沂当时养的狗狗当成了抹布,不顾狗狗的汪汪嗷叫,一个劲的拿着狗狗擦来擦去。不止第二天,很长一段时间狗狗见到钟意水都躲着走,还是钟意水喂了它好多小零食她们才重新恢复“友好邦交”的呢。 钟意水说了好几个这样的小例子,也不知道谈肆信没信。 不过钟意水看谈肆眼底的笑意那么明显,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你是不是没见过不能喝酒的女生。” “你不就是吗?”谈肆眨眨眼睛,笑的极为真诚。 餐厅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光线昏暗,一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