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结论,不逼他,不追究,要他花多久的时间,他都愿意等待。 重点是他自己的心意吧?开始冷静下来的虚怀思索着自己的心意。接受?不接受? 对他是友情?或更深于有友情? 理不清! 因为我讨厌你! 多年前的这一句话,简单俐落,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句话曾让第桀伤心欲绝,?小的心首次遭受到恍如青天霹雳般的打击。 聪颖的他心思比同年龄的小孩缜密,更是成熟不少,他一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什么是他不要的。 第一次他想要一样东西,想到心痛,而对方竟也彻彻底底断然地拒绝他的接近;在这同时,他的旁又失去形影相连的双生子兄弟--第崆的?伴,彷佛他的世界在这一瞬崩溃。 第桀在这之后好长的一段时间,几乎不说也不笑,旁人和他说话他也爱理不理,像个木头人似的。当第老爷第灵和老婆任姊开始找来各方名医,将他当病人看待时,终于对亲人们的关怀有了响应,虽然和以往有显著的不同,像是短时间成长不少,但至少比那段低潮期好得太多、太多。 没有人知道他怎么了,前因后果皆没有人详知,除了和他心灵莫名相通的双生第崆外。 他们一起度过生命中的低潮期,他知道他在沮丧,而对方也是。 初离家门的第崆思乡甚笃,终日以泪洗面,而第的心房也空得可,两人相隔遥远却共同品味着伤悲。 直到其中不知是谁先醒悟,这样不行! 一方拉拔着一方,不方振奋着一方,加上第崆身体渐渐好转,第桀也逐渐不因他的发病而虚弱,身体好的同时心情也会转好,心情转好,身体更会快速地变好,两人不约而同,共同朝着更正面,更积极的方面而努力。 那时的第桀时常对着明月自言自语,他相信有人和他一样共赏着月光,而那人也听得到他心中的话语,那人是他的双生兄弟。 很高他的生命中有第崆,不怨他发病时亦将他拖下水。 也不后悔他遇见他--虚怀谷,忘不了,那就别忘了。 呵,不是吗? 天一亮,不急着追问答案的第桀急着将虚怀谷拉上路,不知欲往何处去。 逐渐习惯于顺着他的心意的虚怀谷忘了反抗,被他拉上近日来总是坐在其间的马车,颠簸上路。 “你要带我上哪儿去?” 闷着闷着,都没人讲话确有闷,虚怀谷憋不住,问出心里的疑感。第桀他到底在想什么?而他们又要去何处? 又打哑谜? “哼。”虚怀谷也使性子,不说话,与第桀冷战。 其实在昨日某人哭到睡着的期间,马车已奔波不少路程,只有某人还傻傻地乞于才问目的地在何方。 他们早已离开济南城往东方走去。 赌气,闷声不吭,闷、闷、闷,好闷哪! “喂。”他承认他的忍耐力比第桀来得弱,总成了吧!虚怀谷忍不过多时,先开口。 “嗯?”第桀好心地不取笑他。 一脸冷漠,保持距离的人,是他;率先开口的人,也是他。 呵呵。 第桀的心情好不愉快,自从与他重逢后,没有一刻他的快乐不是发自内心,不是真诚的。 “喂喂!” “嗯嗯?” 来这套! “第桀!” “好好”心上人子生气了,据他长年来对他的调查,他明明是不属于易怒的人,偏偏在面前,他的感情直接又坦率,一点也不像已届而立之年的成年人。不过,这样的他,他很喜爱。 “我们快到了。” 为了安抚他,第桀的声音放得柔很柔,柔得让虚怀谷怠怀谷感觉到自己像个笨蛋似的,自气得半死,而惹他发火的人却像没事般,笑得非常恬适,显的酒窝刺眼极了。 “真的?快到哪里?”再不说,他就掐死他。 虚怀谷舞着修长的手指,威胁地在第桀脖子前,晃来晃去。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