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吃饭。”顾瞻回头看着他,语气不容拒绝:“如果你能让我不发现,那你可以试试。” 杨氤摇起头来,拨浪鼓似的。 计划被发现了,要小心一点,杨氤想着。 杨氤吃完一顿不知道算早饭还是午饭的饭,就被顾瞻赶出了家门。 杨氤一路上唉声叹气,前面开车的助理以为杨氤遇到什么难事了,安慰了一路。 回到熟悉的家,杨氤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后,找出谱子定了一个月之后要弹奏的曲目。 “先生,这是今天的行程。”顾景然拿着文件,落后顾瞻半步说道。 等顾瞻忙完,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顾瞻揉了揉眉心,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底下的事物。 这两年花元越做越大,而顾瞻也陷在商场的泥潭里,再也出不来了。 但他不后悔。 他就算是满身脏泥,每天与人虚与委蛇,脸上戴着虚假的面具,说着让他恶心的话。 他也不后悔。 人就是这样,在做一件让自己很不愉快的事情之前,总是各种贬低。 但真正开始做了,并且有了一定进度后便会发现,好像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糟糕。 偶尔也是能从这件事情中找到乐趣。 比如...杨氤。 杨氤在国外知名度极高,在国内虽然差点,但也不低。 以顾瞻的人脉和手段,杨氤之后要出席哪场演出,能出席哪场演出,他都可以说了算。 不过顾瞻不想这样,他想保留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属于顾瞻的东西。 杨氤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顾瞻,吃了药都不管用。 【我想你了。】 四个字,杨氤打了删,删了打,就是发不出去。 “顾瞻说,他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杨氤念了几遍,发现根本不管用。 他就是想顾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想念。 起床穿好衣服,拿着手机和钥匙就出了门。 他记得顾瞻别墅的名字,跟师傅报了地址后,靠着车门闭上眼睛休息。 他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既然睡不着,那就做些事情。 比如和门卫大爷掰扯他真的认识里面的屋主。 一顿道理砸下来,门卫大爷像没听见一样,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要不刷脸进去,要不就让你朋友出去接你。” 杨氤气的不行,但又无可奈何。 他偷偷来这里,就是不想顾瞻发现,若是给顾瞻打电话让他下来,那他今天晚上可能就走不了了。 杨氤气愤愤地坐在路边,晚上的风很凉,杨氤裹紧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