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衍楠的手被她反扣住,她忘记挣扎,瞬间患上失语症。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剧烈颤抖。 太近了,离得太近了。心如擂鼓般,几乎要跳出来,血淋淋的,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余挽秋面前了。 她五年来心理暗示般的,无数个难捱的白天黑夜,苦苦搭建的心理防线,轻而易举的,不堪一击的,瞬间瓦解。 离开时她找了一万种理由才说服自己,可如今压抑的爱意正在疯狂滋长轻易的瞬间堙灭一切。 她好爱她。 “对不起…对不起。“密密麻麻的自责悲伤攀满她的四肢百骸,流向心脏“我做错了是吗?” 她叫想伤害她的人得逞了,叫她爱的人受伤了。 余挽秋以吻封缄,堵住她还要往外说的话。 该道歉的不是她,做错的也不是她。 窗外雾霭氤氲,暮云叆叇,室内温耳鬓厮磨,缱绻旖旎,十指交缠,气息交融。 余挽秋身上独有的木质冷香缠绕着她每一寸肌肤,渗进每一个毛孔,她被吞噬,她甘愿沉溺。 在感官的无限放大下,几乎将充溢满整个房间。 无处不在的,她。 不仅是生菜在盆中企图生长,还有别的在她体内叫嚣着想破体而出。 谁比谁更渴望这吻呢。 吻是还想继续吻的,可惜小丘总一副要窒息昏迷的样子,余挽秋只好松开抵在丘衍楠后脑的手。 晚霞同时染透二人面颊,而眼中均有不可言喻的暧昧之色。 极擅长打破暧昧氛围的人开口说“你的吻技怎么进步了!” 余挽秋从她微鼓起的腮帮子看出,这人不知道又在吃哪门子醋笑气音问“依你看会是怎么回事呢?” 极擅长脑补的丘衍楠一挥手,把那些旖旎的画面从脑中删除后反问道“我怎么会知道?” “这几年,你都没有想起或者梦见我吗?”她顿了顿,葱白细指玩弄着丘衍楠的发尾,半叹息半呢喃道“梦里,我常吻你。” 此话一出,丘衍楠又沉默了。双手缠上余挽秋的素腰,下巴枕在她肩上略含羞带怯的说“我…也是” 余挽秋故作惊讶道“那你怎么半点没进步?” “没人实践嘛…”她羞的干脆把整张脸埋在余挽秋胸口上。 “叫姐姐,教你”她眼含秋波以声作饵,撩拨着本就没什么底线的丘衍楠。 余太公钓小丘鱼,一钓一个准“姐姐,教我” 室温过高,像极早来的春意,又像晚来的春意。 迟来五载的生机终在此刻因余挽秋而在她四周疯涨,连带着枯涸的她沾染上了活力。 铺天盖地令人眩晕的吻下,丘衍楠想:你还肯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