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我对你见色起意。”嘿嘿。 “不对” “你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后我让你陪我去放风筝吗?” “当然记得,还是我手把手教你的!” 那天的风都在撮合她们,该起时起该停时停,给了她们好大一个亲密相处的机会。 平躺在支好的帐篷里看蓝天白云,微风灌进裤管,微凉。 分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躺在方寸之间垫子上,外界的嘈杂都被摒去,只留下她们的静谧空间,看似是因不经意的触碰而牵上的手,却叫两人都心跳加速。 眼在看天,心在看她。 心照不宣的贴近,肌肤相亲,彼此心跳声纠缠,诉说着无人知的情动。 如此,胜过鱼水之欢。 默契转头,相对视之下,眼底盛放着新鲜的爱人,唯有你。 回忆总叫人深陷,余挽秋晃晃头,整理思绪道“那可是你第二次亲自教我了” “第二次?”她困惑。 “很早很早之前你就教过我了,在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她原先想着,要让她自己发现,若是只剩她一个人记得那就不让她知道了。 可现在,她想占据她更长的人生,要她知道,在更早之前她们就已经认识了。 而她们二十岁时的见面,该叫做再重逢,她始终相信再遇见是因为牵着她们十数年的红绳在冥冥之中牵引着她们。 或许你是见色起意,可我不是,我是蓄谋已久。 日久经年却被保存完好的杯子,静静立在床头柜上。 丘衍楠迷茫起身,尘封的记忆,像缺失拼图的画面,循着她的深思,逐渐有了模糊的雏形。 风筝,草地,河流。 那些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声音。 “——居然是你,怎么会”她捂嘴,顿时觉得无颜面对余挽秋了。 如果她早知道她是那个小姐姐,那她绝不会以那种轻浮的方式让她认识长大后的自己的。 “怎么,我叫你失望了?” “怎么会!是我……是我叫你失望了”她那时为了营造自己时情场高手,举止轻佻又落俗,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脚趾扣地。 怎么,那逼就非装不可吗。 好在余挽秋没有因此而嫌弃她,实乃不幸中的万幸。 继捂眼后是捂唇,她侧靠贴近,鸦羽在脸上打上一片阴影,原本发亮的眸子变顿时黯淡下去,余挽秋嘴角向下不太赞同道“你长成现在这样很好,我很欢喜。所以我不想听见任何人说我妻子的不好,包括她本人。 你要记住,妻妻本一体,说你不好就是在说我,你希望我被人说不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