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羽绒服跟姜茶壶就往方言那边跑。 但没人比桑奕明速度更快,一脚深一脚浅踩过雪地,脱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没等方言有反应,已经用自己的衣服把他的身体裹好了,就连脖子都捂得严严实实。 “冷不冷?”桑奕明说着,又紧了紧方言身上的衣服。 方言太冷,牙齿磕在一起说不出话,也不管是谁的衣服,又接过小天手里的姜茶,打开就大口大口喝了一半。 栖南接到老乡的电话,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拍完回去吃。 方言拍摄前干了一杯白酒,回到住的地方就一直是醉醺醺的状态。 桌上依旧是肉菜偏多,在这里吃肉是一定要喝酒的,老两口也实在是能劝酒,喝少了都不行。 他们这几个人,只有栖南的酒量还算可以,其他不能喝的也都是满满一杯,桑奕明没吃头孢,也给他倒了一杯。 方言最先撑不住,先回了房间。 他前脚刚进房间,桑奕明后脚就跟了上来,方言注意到桑奕明的行李箱就放在他房间墙角。 方言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他想去浴室卸掉身上的油彩,没想到桑奕明跟着他进来了。 身上的颜料是特殊的油性材料,不容易掉色也不容易干裂,哪怕穿着衣服蹭了几个小时,一脱衣服还跟拍摄的时候一样。 方言喝多了,桑奕明怕他吐才跟了上来,一进门眼睛里就是半裸的方言,还有他身上的鲜艳彩绘。 桑奕明压了一下午的冲动被彻底击碎,大步走过去。 方言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桑奕明扣住脑后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桑奕明偷偷捻了一下午的手指,终于摸到了“白桦树的漩涡中心”,握住了一掌心的风暴。 “你……” 方言刚说了一个字,呼吸就被桑奕明贴上来的唇堵了回去。 等方言反应过来想推桑奕明,桑奕明膝盖已经嵌进方言腿中间,把他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这样根本推不开他。 桑奕明在方言无法呼吸之前松开他,他想再看看方言喉结跟脖子上的漩涡,是不是真的吸取了地下的养分跟头顶的阳光,他很想尝一尝。 方言推不开桑奕明,气得张开口一下咬住桑奕明的脖子,因为很用力,一口就尝到了血腥气。 桑奕明吃痛,闷哼一声松开方言,方言借着他松劲儿的空荡,张开一直发抖的手直接扇在了桑奕明脸上,又用力一把推开他。 “桑奕明,你到底要干什么?”方言被酒泡过的声音里都是火,噼里啪啦地响。 桑奕明被打懵了,被方言一推往后退了两步,小腿绊倒了地上的小板凳,踉跄着直接跌坐在了地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