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又惊又怕,她急忙忙下了床,去看看门上的闩有没有放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是一场幻觉?” 阮蛮蛮望着完好无损的门闩,彻底蒙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疑惑,她还专门去找苏祁尧,打算问问他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谁知家丁竟然告诉她,苏祁尧天还没亮就出门办事了,今晚上能不能回来还难说,阮蛮蛮这下算是闷在了葫芦里。 阮蛮蛮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到了晚上,她在门口顶了一把椅子,椅子上还放了满满一碗的水。 这样'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进来,是碰倒了椅子也好,还是把水晃出来了也罢,都会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阮蛮蛮瞬间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苏祁尧又躺在了床上。 阮蛮蛮收起想踹下去的冲动,她急忙忙跑到了门口。椅子是立着的,碗里的水一丁点都没有洒出来,铃铛也完好无损的系在绳子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蛮蛮不甘心,她跑到床前使劲摇晃苏祁尧,可是人就醒不过来。 阮蛮蛮气得胸口发闷,她就不信他到了早上也不醒来。 “你最好是别让我抓住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阮蛮蛮坐在床里面,裹紧了被褥打算来个守床待人,当场将苏祁尧抓个现行。 阮蛮蛮从没有觉得,夜这么难熬过。 她的两只眼皮直打架,困得晕头晃脑的,随时就有睡过去的可能。 “不能睡,不能睡,我一定要看到他现行。” 阮蛮蛮捏了把脸,疼痛只能短暂的将困意驱逐开。时间久了,她终究是没抗住周公的召唤,一头栽在了枕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时,迟迟没动静的苏祁尧,突然伸出了大手,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满足得在她颈窝里蹭了蹭。 一夜好眠,阮蛮蛮睡到了快晌午,才从饥饿中醒来。 如昨天那般,她猛地坐了起来,望着旁边的空位发呆。 “苏祁尧!!” 阮蛮蛮气炸了。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会想不出合适的办法来阻止这厮,还能让他屡屡得逞了。 “苏祁尧,今夜只要你敢来,我就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 阮蛮蛮吹灭了蜡烛,迅速得爬上了床。两只黝黑的杏眸,在黑夜里显得异常明亮。 阮蛮蛮估摸了下时辰,差不多在戌时,就该有动静了。 果然,戌时一过,阮蛮蛮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 不过,这声音不是从门在那里传来的。仔细听得话,好像有谁在扒瓦。 这个想法才在阮蛮蛮的脑海中生成,突然从房顶上飞下来了一人影。他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床前,让阮蛮蛮看了个清清楚楚。 “苏祁尧!” 阮蛮蛮掀起被褥,气冲冲的就下了床,“你竟然从房顶上偷摸下来!” 我说怎么门栓好好的,人就能偷摸进来了,原来这贼人不走寻常路,竟然从房顶上溜下来,这还真是防不胜防! 阮蛮蛮气得肺都要炸了,然而苏祁尧却一言不坑,他就像跟木头桩子一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阮蛮蛮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没有注意到这点异常,她一把揪住苏祁尧的衣襟,踮起脚来痛声质问他。 “你这是无话可说了,对吗?好,那咱们就……” 阮蛮蛮本想拽着他往外走的,不曾想,苏祁尧的身子就像是拔起来的大树,竟然说倒就倒了。阮蛮蛮措不及防的.被压.在了身下。 “苏祁尧,你起来,别以为耍赖就能躲过去!” 苏祁尧的身子就像是座大山,压.得阮蛮蛮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用力推了推,人竟然丝毫未动。 “苏祁尧,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生气了。” 上面的人仍旧是没有任何回应。 阮蛮蛮这才感觉到人有些不对劲儿。 她支起一角儿,身子紧往一旁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狼狈的抽.身出来了。 阮蛮蛮来不及喘.息,她急忙忙掌灯过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观察着苏祁尧。 “也没受伤啊?!怎么像是昏死了过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阮蛮蛮又推了推苏祁尧,人依旧是那副熟睡的样子。但她就是闹不明白了,这人都睡着了,怎么还能从房顶子上下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