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没有十足的把握下,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好朝局动荡,会召来一场大灾难。 阮蛮蛮一个不懂官场的人都懂,想必能坐上龙椅的那位,想得更深远些吧。 “不止是因为官员关系错综复杂,主要是这个人还曾经是皇上的心腹。” 怎么会这样? 阮蛮蛮看着笑脸相迎过来的钟大人,心里复杂的难以言喻。她实在是难以想象,每天靠着吃馒头咸菜,为众将士挤出钱来买棉衣和兵器,从未舍得花重金为自己添置点像样用品的大清官钟大人,他竟然是个叛徒! “我代表西楚千千万万个百姓,喜迎咱们的两位大功臣。” “钟大人过奖了,我哪里担得起?这出血卖力的都是众将士,我何德何能受得了这番话?” 阮蛮蛮来得路上已经劝说过自己了,尽量表现的自然些。但是当她看到钟大人这张无谷欠无求的脸时,心里就压不住想要质问他的冲动。 当然,她明知道这是冲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脸会惹来严重的后果,阮蛮蛮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在我这里就别这么谦虚了,你能只身犯险为百姓保下粮仓,为众将士谋得衬手的兵器。这等功绩,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拿到的。” 阮蛮蛮见钟大人越说越激动,处处透着为民做主的样子,她硬挤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便站在了苏祁尧身后,没再言语。 “钟大人别光顾着夸奖别人,其实您也做得挺不错的,处处让大家出人意料。” 阮蛮蛮大惊,没想到苏祁尧会这么直白的挑明。她忙在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这还没有喝酒,怎么就说了醉话?等会儿还怎么陪钟大人?” 钟大人似是没听出来,依然笑得很和善,“无碍无碍的,今天只要你们高兴就好。走走走,楼上请。” 阮蛮蛮替苏祁尧笑了笑,勾着他的手臂往酒楼里走去。 偌大的酒楼里,竟然空荡荡的,等他们进去了,才有了丝热闹的气息。 “两位一路辛苦了,上面请。”周文博做起了迎客人,从二楼下来,将阮蛮蛮和苏祁尧迎了上去。 “这么大的酒楼怎么没几个人?”阮蛮蛮的心里是有答案的,但是她不愿去承认。 周文博噙着笑意解说道,“这是钟大人为了犒劳众军,特意包下来的。” 阮蛮蛮心里梗塞得难受,她借着环视四周的环境低声喃喃了句,“这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这次咱们能打退东吴,还缴了他们的兵器和粮食,花费这点钱庆贺下,没什么的。” 苏祁尧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了看周文博,“多日不见,周大人这是在哪儿发了大财?整个人的气场都是金光闪闪的。” 刚不久前,钟大人迎接苏祁尧时,说话就够直接的,这会儿又直言反问周文博。连翻下来,后面的人再迟钝,也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周文博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出来,“我哪有这个钱财,还不是咱们钟大人自掏腰包,我跟着过来蹭顿饭吃。” “那可惜了。” 看似是苏祁尧的一句呢喃,大家都臆想出了无数条可能。 二楼雅间里只请了阮蛮蛮、苏祁尧,以及在这场战役中有头有脸的人们。剩下的,都请到一楼大厅里了。 楼下有多热闹,这二楼的雅间里就有压抑。每个人都各自怀揣着百种心思,互相打着哑迷,谁也不开口。 “各位大人,我小蛋儿就是个大老粗,不懂你们是不是吃饭的时候有啥规矩。我只知道,这肚子饿了,咱就……开吃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