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在身边;再看如今的陆深,连温昕沅本尊都照打不误,更别提他这个与温昕沅长相相似,又几乎没有任何关注度的小替身了。 如果按照原书剧情,陆氏从城建项目开始一步步被温氏搞垮的话,他的小命怕是要率先交代在这里了。 陆深完美的侧脸,和他自己面黄肌瘦的样子同时浮现在落地窗玻璃上,怎么看来都是他先死吧。 “罢了罢了,还是保命要紧。”季昕予使劲儿摇摇头,喃喃自语道。 那么,总得要做些准备…… 季昕予环顾一圈,想着列个计划出来。不出所料,这屋子里别说通讯工具,连支笔都瞧不见。 陆深这人,甚至连写纸条、折纸飞机这种笨拙的通讯方式都想到了。 没办法了,季昕予眯起眼睛,只能在脑子里硬想了。 “叩叩——”规律地敲门声响了两下,吓了季昕予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面向门口方向。 过了几秒后,那门又响了两声,才缓缓被推开。 不出所料,果然看到小瑾先伸了个脑袋进来,看到季昕予神色平静,才缓缓迈步进来。 “季先生,您好像知道是我?”小瑾见过季昕予在陆忠面前嚣张的样子,也见过他在主家面前拘谨的样子,目前只有在她自己面前,这位客人才会是如此松弛的状态。 出于礼貌,季昕予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近两步轻声解释道:“当然,除了你,谁还会把敲响这扇门当成一种礼节呢?” “他们可能……”小瑾本能地想宽慰季昕予几句,话到嘴边,见季昕予一脸豁达,便没有说出来。 他摆摆手,说道:“无所谓,不是什么人的态度都值得在意的。” “嗯,”小瑾轻轻应道,突然想起来意,说,“少爷说让您在客厅等他,晚些一起吃晚餐。” 季昕予点头答应,抬头看向墙上,才想起来这虚有其表的破房间连时钟都没有,便问小瑾:“现在几点钟了?” “四点四十了。”小瑾从胸前的兜里掏出块怀表来看了看,回答道。 季昕予觉得新鲜,盯着那块小东西细看了几眼,小瑾便直接将怀表递到他面前,问: “您,喜欢这个吗?” 季昕予摇摇头,这怀表细看起来做工很粗糙,一看就是廉价货,他好奇的是,小瑾这样一个年轻姑娘,怎么会用怀表这么古早的物件? “是不是拿这个东西看时间还挺奇怪的?”小瑾似乎看出了季昕予的疑惑,不好意思地问道。 见季昕予不说话,她便又将怀表在手里翻了个个儿,说道:“本来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做工发这东西做什么。” “是来别墅工作发的?”季昕予惊讶地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