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垂死病中惊坐起,他连忙又刷了一遍,然后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等到了学校,江子衿看着有些打哈欠的霁淮,不明白:“你晚上学习,白天不学吗?看你困得,你,算了,你先睡会儿,我帮你看着老师。” 霁淮摇摇头:“还好。” 江子衿也打了个哈欠,心想你就嘴硬吧。 但表面上,江子衿随口问:“那你昨天的书都看完了吗?” 霁淮:“嗯。” 江子衿想说那你白天睡会儿也没关系,但想了想,觉得霁淮莫名其妙,等他今天课上睡一天自己就明白了。 然而,并没有。 甚至午休都是霁淮叫江子衿起来的。 江子衿揉了揉眼,看着已经在做题的霁淮,喃喃道:“你真的不困吗?” 霁淮并没有听到。 但他真的不困,而且是没有强撑的状态。 课上老师出了一道超高级别的变形难题,霁淮对答如流,逻辑清晰缜密,获得了老师的超高赞誉。 江子衿:“……。” 这人真的是学了两天的凌晨四点吗? 余惊年心里:“霁哥这到底是在钓鱼还是在挑衅?他想干嘛?他到底是追人还是不追?” 来到第四天。 霁淮连续打卡了四天,然后四天都没有在课堂上补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 江子衿特别严肃地问霁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那种药不能乱吃的。” 旁边的余惊年也显得忧心忡忡:“对啊,霁哥,你这是干嘛?你一天睡几个小时?你至于吗?” 就为了钓鱼?但我也没看出来你钓了个啥啊。 霁淮道:“我有特殊的方法,就这一个月。” 接着,他撩起眼皮,对着江子衿说:“你要输了。” 江子衿毛都要炸起来了,他最听不得输这个字了。 但是他一听霁淮特殊的方法,如果真是,他可能真要输了。 这怎么可以? 江子衿立马噔噔噔跑到窗口,打了一个热腾腾的鸡腿,然后递给霁淮:“哥,你吃。” 有求于人,江子衿最会卖乖了。 霁淮摇摇头。 江子衿谄媚道:“那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霁淮:“不用。” 江子衿甜蜜蜜地笑:“好。”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一周只有一节,别的班早就溜下去了,以往一班也会溜下去,但现在不,一个个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老宋怕学生们学抑郁,匆匆上来赶人。 “精神好才能更好地学习,你们快给我下去。哎,快点动啊,还有我要是发现有人偷偷溜上来的话,我就把我的主课换成体育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