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惊年痛苦地和他的同桌白禾稞对视一眼,然后道:“要不我俩也比赛?” 白禾稞默默打字道:“换个赌注。” 余惊年点点头。 那群女生太狠了。 对于搞出这一切的江子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乐颠颠地在体育课上掏出手机,想拍霁淮翻铁栅栏的画面。 翻铁栅栏,不管身手多好,总会有点狼狈。 但江子衿没想到,霁淮没翻,还当着体育老师的面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然后提了两袋葡萄冰光明正大地走了回来。 体育老师一个眼神都没给。 江子衿:“?” 算了,有葡萄冰吃就行。 这可是他赢霁淮得来的,意义着实重大。 江子衿举着葡萄冰,眼神深情。 霁淮:“你跪下磕两个响头。” 江子衿脑门蹦出一个问号:“为什么?” 霁淮:“你不是想供起来?” 江子衿无言以对,恶狠狠地撕开葡萄冰,咔嚓咔嚓就是一个。 余惊年:“我就知道霁哥也不会给我带什么冰棍的。” 痴心妄想的余惊年本人。 期末考的日子越发临近,一班的人再次鸡血上头。 同桌之间的比赛简直成为了一班传统,但同时也是兵不血刃的杀招。 有女生真进了男厕所,并给自己加戏,大喊了一声有人吗?把在蹲厕里的男生吓了个够呛。 还有男生输了,当场和班上另一个输了的男生隔着一张纸亲嘴。后来那俩男生再也没输过。 江子衿在旁边看得笑死了。 果然不在学习中沉默,就在学习中变态啊。 霁淮也在旁边看,若有所思地看了江子衿半天,可惜江子衿没发现。 而江子衿没跟霁淮玩这么大,他主要在意的是胜负,而不是什么赌注。 于是他专门搞了个小本本,专门记录他跟霁淮的胜负。 目前来说,一半一半吧。 江子衿看着本子,心里想,霁淮还真是个劲敌啊,他得多多努力才行。 于是为了保持水平,江子衿伸出了爪子,敲响了霁淮的门。 霁淮打开门。 江子衿举起手里的卷子,示意道:“继续比赛?” 霁淮放他进去。 江子衿拿出一套物理卷。 “比赛规则还是一样,先看正确率,正确率一样看做题速度。” 霁淮颔首。 但今天江子衿的运气着实不怎么样。 第一场物理卷。 江子衿用了一个小时,霁淮只用了五十分钟。 甚至霁淮做完了还悠哉悠哉地去泡了一杯茶,还问江子衿要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