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说了一句:“若不是这里是古代装扮,我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子龙,这里好吗?”师父低声问道。 赵云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师父,这里好热闹,比我们一路上过来,这里好多了。” “哎,大旱三年,颗粒无收。这里是天子脚下,做官员的当然要在这里粉饰太平了。走吧,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师父低声说道。 赵云点了点头。 赵云跟随师父三年来,对师父的武功佩服得不得了,但是每天晚上师父能以灵狐大盗出入贪官的县衙之中来去自如,这点对赵云来说,师父就是一个英雄。 对于师父的名字,赵云曾经听一个叫做陈宫的县令叫过。 那日他与师父过中牟县,听县里的人说县令陈宫如何清廉,待百姓如同父母,师父当时就十分地满意。 “子龙,今夜为师要去见见这个陈县令,看他是否能像百姓所说那样清廉,若是像,我必然敬他,交了他这个好友,若是不像,我取了他的官印。”师父穿着夜行衣临行的时候对赵云说道。 赵云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我会在这里乖乖等你回来的。” 师父摸了摸赵云的头就出去了。 师父离开之后,赵云忐忑不安地等在客栈里,一直到早上都未见师父回来,心里十分的担心,因此一早就到外面打听。 听到的是,原来昨晚陈宫在县衙里早有防备,师父被箭射伤逃走了。 赵云听到这里十分吃惊,但是他是一个遇事十分冷静的人,他知道师父肯定是找地方藏起来了。师父不来找自己,是担心被人发现,那么师父肯定受了很重的伤,既然这样师父肯定没有出城,那师父回去哪里呢? 想到这里,赵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师父无论如何还是会到客栈找自己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在客栈里等着师父。 果然,傍晚时分的时候,师父就回来了。 不过,师父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回来。而且这个人就是这个要抓师父的县令陈宫。当时赵云听了师父给自己介绍之后,竟然都蒙在那里了。他真想不明白。 “元放先生,你看你这个徒弟,他好像搞不懂我们两个如何能成为朋友呢?哈哈!”陈宫笑着向师父说道。 赵云抬头望着这个陈宫,他的年纪不大,比起师父来可能略长一些,却留了一小胡子,穿了一套葛布交领的长袍,外披了一件过膝的褙子,人很精神,笑起来十分的有精神。和师父相比,他显得更加的文雅多情。 “子龙,不必如此。我和公台是英雄惜英雄。不过,公台,你昨天晚上那箭差点要了我的命,没想到你还真是能百步穿杨啊!”“那里那里若不是你故意打偏,你那飞刀早就直穿我的咽喉了。” 师父破天荒地在一个地方停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师父几乎天天和这个叫陈宫的人在一起喝酒,谈论天下大事,两个人仿佛一见如故,也就这三天,赵云终于知道师父原来姓左,单名一个慈字,是蓬莱人。也就在这三个月,赵云看到了师父另一面,师父竟然会占卜,还会写诗。师父竟然是一个才华横溢之人。 “公台,你记住千万不要轻易出仕。”临别那日师父拉着陈宫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他那神态仿佛是在叮咛一个小孩,又像是生死别离。 “却是为何?”陈宫不明白地问道。 “天意不可违。你只需记住了,看人要看清楚,良禽择木而栖,名士择主而仕。”师父苦笑地说道,他说完跃身上面,挥手而去了。 离开中牟县后,赵云曾经问过师父,是不是陈宫出仕会死? 只记得师父说了一句:“抛弃了一个野心家,却遇到了一个无脑之人,陈宫算是遇人不淑吧!子龙,你以后要记住,若是你要投奔明主的话,一定要投奔一个宽以待人,严以待己的人。” “子龙不要去找什么明主,子龙只愿意跟随师父一辈子。” “你我只有七年的师徒之缘。很多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天意如此,人又岂能违抗?” 想到这里,赵云不由地望着在前面走的师父,他约来越觉得师父像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不世高人。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