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之后,突然间扑到了蒯良的灵柩上,拍着灵柩哭泣地说道“你怎么就这样去了,你这样去了,让主公失去了一个臂膀,你这样去了,让荆州的百姓情何以堪,主公的大业离不开你啊,子柔兄” 这副样子让全场的人看了,一个个都心碎了,早听闻严新和蒯家相处不愉快,如今看来,这些传言都是假的,那严新若是和蒯家相处不愉快,还会为蒯良的死哭得那么悲戚吗?看来自己以后不能对付蒯家了。 “看到了没有?”这个时候马家的家主对旁边的儿子低声说道:“这严新哭得那可是真诚,也就是他这样的人,才能够当得起大任。” “爹,孩儿不明白。” “想要成大事的人,就必须要学会收买人心,那严新这样子做,就是为了收买人心。你别以为他真的苦,蒯良死了,那林若心里偷着乐呢!” “他偷着乐,还哭得那么伤心?” “傻孩子,这就是政治,你好好学着点。” 在马家家主的旁边的马良静静地看着林若的表演,他内心也生出了和家主一样的看法,同时也佩服林若表演的天赋。 林若边哭,边捶着棺木,别看林若这看似简单的捶着棺木,可是若是让一些有门道的人来看,就发现林若每捶一下棺木,都会运气将自己的真气打入棺木当中。林若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自然是探究这棺木里躺着的到底是活人,还上死人了。 林若感受得到,棺木里躺着的确是是一具没有生命,冰冷的尸体,他当下忍不住暗暗皱眉头,这怎么可能? 难道蒯良真的死了?或者棺木里的躺着的根本不是蒯良? 林若想要弄清这个,他当下哭着叫道:“子柔兄啊,新想要见你最后一面啊子柔兄啊”林若说着就伸手去推那紧盖着的棺木的盖,可是林若发现棺盖竟然钉死起来了。要知道,一般是停灵三天,才会盖棺,然后下葬的。 这一天没到,怎么就盖棺了? 林若拍着棺木,用头撞着棺木,哭泣地说道:“子柔兄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去,新就少了知音啊,子柔兄啊”“军师”吕蒙看到林若如此,害怕林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当下走过去将林若拉开,他说道:“军师,你这样子,会让蒯大人去得不安心的。” 林若当下收住眼泪,哽咽地看向旁边的蒯越和蒯文两人说道:“异度兄,新想和子柔兄见上最后一面不知道异度兄和公子可否开棺,让在下和子柔兄见上最后一面!” 听到林若这话,蒯越当下脸皮抽搐,而蒯文也面露难色。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的吗?”林若当下忍不住问道“新深感悲痛,若是不能见上子柔兄最后一面,在下内心实在是遗憾非常还望两位让新见上子柔兄最后一面吧!” 其实林若这话,也是在此很多和蒯良私交甚笃的人,想要说的话,他这话一开头,就让在场的人闹腾起来了,他们纷纷说道:“是啊,我们也想见上子柔兄最后一面!” “这些年来,我们和子柔兄经常相见,他死了,我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内心却是悲痛啊!”“异度兄,你就让我们见上子柔兄最后一面吧!” “公子,你父亲去世了,我们身为老友,是应该见上你父亲最后一面的” 看到大家都吵嚷起来了,蒯越当下说道:“哎,非越不顾人情。乃是家兄一直身患恶疾,去世时,容貌十分不雅观,而且听闻这病传染性极强,越担心诸位见了家兄的面,更加伤感才让人提前封棺的。” 蒯文也说道:“还请诸位见谅” 很多人听到蒯越这话都闭上嘴巴了,他们也知道蒯良患的是什么病,那可是肺结核,在当时来说,肺结核那可是不治之症,而且具有相当的传染性。这人都死了,见不见面,那不是那么回事,可是为了见上一个死人一面,而冒着感染上肺结核的危险,这确实不划算。这些世家的家主们,都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林若听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