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杨清!”栖迟杀人。 …… 两人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地瞎扯了许久,最后在栖迟愤怒的一句话下才停了下来。 “你再这样我永远不会让你碰我!” 栖迟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隐隐作痛。 “对不起,下次都由你说的算,行不行?”纪杨清哄着栖迟。 “还想有下次?已经结束了,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有的有的!”纪杨清接着哄,这次没哄好自己以后可怎么办?真的做和尚吗? “没了!” “有的!” “没了!” “有的!!” …… 最后是以栖迟的喉结上多了几个牙印和草莓,眼眶泛红收尾。 ———— 十九二十岁的少年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天天精力充沛,尤其是刚刚开了荤是,现在只恨不得天天和男人黏在一起。 栖迟走到哪儿,他就跟小尾巴一样跟到哪。 栖迟做饭,他就要凑到厨房里,美名其曰打下手,指的是趁机揩油。 栖迟偶尔在家处理公务时,他就会时不时进书法装作无意的看一圈,实则是要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有时候还要玩很幼稚的游戏,在家里只有两人,且栖迟有返祖血脉听力很好的情况下,“偷偷”走到男人身后,然后问:“猜猜我是谁!” 还有,在栖迟打电话,听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纪杨清就会用跑到男人身后,用自己的嘴巴从男人身后一点点亲吻,手伸到前面去解男人衬衫的扣子。 栖迟只能用一只手阻止,还要不被对面的下属发现异常,所以非常困难,根本阻止不了纪杨清做乱的手。 纪杨清用舌尖轻轻舔栖迟后脖颈的颈椎骨,一节一节滑下去,最后在最凸起的那根骨头上,用舌头打了个圈,然后抬起头。 鼻尖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后脖颈还有水渍的地方,又冷又热的感觉相互交织,都会让栖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纪杨清继续站在沙发后面低头,咬上男人的耳朵,开始轻轻舔舐。 前面用一只手狠狠握住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很快把扣子解开,用这只手摸栖迟的腹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块块分明,他顺便在男人另一只耳边低声道:“手感真好。” 用食指在上面轻轻按压,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肌肉紧实的弹性,美中不足的是原本细腻平滑的肌肤上多了许多伤疤。 往往这时候栖迟都会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呼吸平静,只能僵硬的对着电话那头“嗯嗯,好好”,生怕对面发现异常,只能用眼神瞪着纪杨清。 可惜这个眼神在纪杨清看来就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