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 卧室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略显急促,皮鞋碾在地毯上发出了一声声的“哒哒”声,是陆洲从走廊外走进来。 刚才扶着陆言译上楼休息的佣人,看到陆言译进入主卧后,就赶紧去喊陆洲了。听到这个消息,陆洲放下了晚宴,立刻上楼。 主卧里的灯光并不亮,就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壁灯,季辞远的手边还握着一把水果刀,手指上沾到了血,而陆言译则是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陆洲看了一眼地上的陆言译,对管家说:“把他先关起来。” 管家颔首,摆了摆手,让几个保镖把陆言译给拖下去。 等陆言译被拖走后,陆洲才慢慢走到床边,他温柔地看着季辞远,“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辞远在看到陆洲时,心都安定下来了,“我在看电视,alpha就突然闯进来了,对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还想要睡我。我本来都把他给制住了,可他用信息素压制我……好奇怪,我好像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了。” 说到这里,季辞远近乎失声了。 第15章 两只手都碰了 陆洲的眼底晦涩不明,他从善如流地接过季辞远的话,说出来的话极具安抚意味,“哥,你之前发生过车祸,身体会出现一些反应,也是正常的嘛。” 季辞远垂眸,像是在判断陆洲这话里的可信度。 其实陆洲说得好像也有道理,自从他发生了车祸,身体确实出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会做噩梦,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会变得多疑。 陆洲揉着季辞远的黑软的头发,温声开口:“刀给我,别弄伤自己了。” 一直以来,季辞远都很听陆洲的话,不管陆洲说什么,他都会照做,他听话地将水果刀交给陆洲,虽然刀是送出去了,可他白皙的手指却在不经意间染上了猩红的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狰狞可怖。 陆洲盯着季辞远的手指,有点烦躁,他嘟哝了一句,“手好脏,我带哥哥去洗手。” 季辞远说了一句好,刚想起身,整个人就被陆洲抱在怀里。 他已经习惯被陆洲抱着了,也没有挣扎,任由陆洲将他抱去洗手间。 陆洲将季辞远放了下来,打开洗手台的开关,将水温调到三十度左右,是温热的,这时候洗手正合适。 陆洲握着季辞远的手,把他的手放到了水龙头下面,先将手指上快要凝固的血给冲洗干净,再拿起架子上的沐浴露,奶香味的,不一会儿,季辞远的手上就全是泡沫了。 说是要帮季辞远洗手,后面就变成了陆洲在把玩着季辞远的手指。 季辞远的手指骨架偏细小,修长,他的指甲也很漂亮,是透着粉晕的,皮肤细腻,光滑,像是牛奶一样,似乎是吹弹即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