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达马圈时,郁白跟林子深也跑马回来了。 隔了几米远,季辞远借着马圈昏暗的灯光看清了郁白的脸,郁白的脸色发红,嘴角都被咬破了,他的大腿还在发着抖,白色的马术裤还被水给泅透了,一大片的水渍,不用想也知道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季辞远没戳破,跟郁白打了招呼,兴许是觉得郁白可怜,季辞远难得给了郁白好脸色,“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郁白喜欢放纵,而林子深恰好能陪他一起放纵狂欢。 陆洲像是小媳妇一样,抱着季辞远的后腰,“哥,我们该回去了。”他不喜欢季辞远一直看着郁白,他要季辞远的眼睛里,心里,永远都只藏着他一个人。 “还早着呢。”季辞远说。 陆洲提醒季辞远,“现在都九点十五分了,回去泡个澡,正好要睡觉了。” 季辞远的生物钟很准时,十点半就得准时上床睡觉,晚一分钟都不行。 他只好跟郁白告别,“我先跟陆洲回去了,我们明天再见。” “好。”郁白的红唇妖娆,“希望你跟陆总有个愉快的夜晚哦。” 季辞远的耳根又不知不觉烧起来了,他扭过头,不看郁白,拉着陆洲走了。 他们的房间是在庄园的三楼,行李什么的,工作人员都提前放进去了。 工作人员给他们安排的是一间海景房,总共有一百五十平米,三室两厅,总体来说,挺宽敞的。在客厅的位置,有一扇落地玻璃窗,窗外是海底的造景,还有海藻跟游鱼。鱼估计是真的,还会动,季辞远他们进来的时候,鱼就在水里游来游去的。 季辞远看了会儿窗外造景,就累了,他瘫在沙发上。 一躺下来,腿根就传来了刺痛感,他皱了皱眉,不舒服地哼了一下。 陆洲毕竟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他稍微有些头疼脑热,陆洲都会发现。陆洲看季辞远的脸色不太好,就问:“怎么了?” 季辞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腿根疼……” “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陆洲放下行李,朝着沙发的方向走过来。 季辞远顺从地将裤子脱下来,他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的大腿修长,笔直,骨肉匀亭,膝盖窝的位置,还透着粉。大腿根的皮肤很白,但却被磨红了,还有些破皮了。 自从季辞远被陆家人收养后,他就娇贵得不行,还没有受过那么大的苦头。 陆洲觉得愧对季辞远,他皱眉,从行李箱中将经常用的铁打损伤药拿了出来,再坐到了季辞远的身边,“腿张开,我给你擦药。” “好。”季辞远敞开两条腿,他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羞耻,又并紧腿。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