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人了。 可余隐性子倔,一没背景,二没钱,一待就是二十八年。 与他一起中进士的殿试前十名,基本上都混上了三品,当年的探花,因为长得好,转眼便娶了郡主,有一个王爷岳父,如今已然是二品大元了。 就他这位榜眼和传胪一个混在翰林院,另一个混在国子监。 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天下几乎都是两人的学生。 长贵买了一大堆的健身器材,苦哈哈地摸着仅剩的二两银子,“老爷,咱们这个月可就剩这些钱了,而且把老底都给用光了。” 余隐不会赚钱,又为人太过刚正。 以前彭氏还活着的时候,家里的开销几乎都是她嫁妆里面的收益顶着。 后来彭氏病倒,每年的收益还不够她捉药的呢,也亏得余隐他们现在那宅子,是当年刚进京时捡的漏。 总之,余家目前是看着风光,实则穷得有一米。 余隐微微触眉道:“我就这么穷?” 长贵呲他,“老爷,以为呢?翰林院的俸禄加上冰碳孝敬,每年也只不过三百多两,除去人情往来,吃穿住行,咱们呀,连匹马都养不起。” 余隐:“……” 被长贵一一解释了一番。 余隐才惊觉,在京都生活不易呀。 他们家那个三进的宅子,当时买的便宜,那是因为建朝之初,京中百废待兴。 如今经过二三十年的修养生息。 京中的宅子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随着宅子的翻倍,京中的物价,也是一翻再翻。 余隐原先老婆活着的时候,他除了上班之外,两耳不闻窗外事,柴米油盐从未关心过,如今看来,这方面的缺失,令其目前寸步难行。 长贵道:“还有半个月,家里才发月钱,如果老爷执意要在这里住下去的话,怕是咱们以后也只能咸菜馒头了。” 二两银子,两个人。 在京里想要活下去,还按照余隐那张单子上的东西来吃。 怕是坚持不了半个月。 余隐索性又拿着自己的单子仔细看了起来,跟长贵还一一对了价格。 最后把水果全换成了苹果、梨子。 不过鸡蛋是每日必不可少的,像牛乳这个直接给划掉了。 菜也只是青菜,又加了一道豆瓣酱,其余的点心之类的,全部划掉。 长贵望着那张丧心病狂的单子,嘴角直抽搐,“老爷,您这是真想减肥呢!” 这明明就是想饿死人嘛! 余隐点头:“现在一个月可能坚持下来?” “馒头、米饭我只算了你的量,不过菜品方面,就要委屈你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