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 “拿下去吧。把窗户都打开,好好散散味道。”胤禛眼眶通红、眼角含泪的,外躺在床上。 那模样,像是被冬风摧残过后的花儿。 又美又可怜。 “主子,蜜饯。”苏培盛提醒道。 胤禛摇摇头:“不必了。吃药后再吃蜜饯,影响药性。苦都受了,何必让我白受。” “回来后倒一杯温水放边上。我缓一缓再漱漱口。”胤禛道。 “嗻。”苏培盛道。 苏培盛麻利退下,人刚走出屋门,却在院子门口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鄂伦岱福晋手里提着灯,另一只手牵着佟妙安。 两人没有走进院子,只是站在门外。 天晚了,这时候若是进屋去,和胤禛说话,平白耽误了胤禛休息。 赶了这么久的路,胤禛得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苏培盛放下手里东西,让其他人端走。 他放轻脚步,小跑上前去。 “福晋、大格格。”苏培盛行礼道。 他的声音也很小,显然是想到了佟妙安和鄂伦岱福晋停伫在院门外的顾虑。 “苏公公,四哥他还好吗?我在外面听到四哥好似是吐了。若是药实在吃不下,明儿我请额娘再请李爷爷过来看看,能不能改个药方。若不行,再多请几个大夫过来,联合问诊,想想法子。”佟妙安满眼担忧道。 苏培盛道:“那药确实难闻的很,更别说喝了。不过,主子一向能吃苦。他既然知道这药对他身边好,他就算再难受也喝了下去。不仅如此,为了不影响药性,连李大夫说可以喝完药后吃的蜜饯,也一颗没有吃。” 自家主子受了苦,苏培盛当然要帮忙说出来,搏一搏大格格的心疼,和鄂福晋的赞许。 苏培盛的小心思多着呢。 但是,他都是为着他的主子,而且没有恶意,是实话实说。 鄂伦岱福晋没有赞赏胤禛,倒是先赞许了苏培盛。 “难怪胤禛挑你在身边伺候,确实是忠仆,一心为主。”鄂伦岱福晋道。 苏培盛谄媚的向鄂伦岱福晋笑了笑:“福晋莫怪,奴才主子性格要强,遇事都习惯自己强撑着。奴才知晓您和大格格是真心疼爱和关心主子,便自作主张,将主子的难受说给了您们听。” 佟妙安咬了咬唇,她想了想,道:“苏公公,四哥不想表露出来,我便当不知。下回我就不来问了,你也莫要说。” “总归,这里就是四哥的家。在自己家中,四哥尽可以放松一些。你是贴身照顾四哥的,四哥若是吃的用的不习惯,你就来找我。额娘忙,我也在替额娘分担府中事情,这些我都可以做主的。”佟妙安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