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几声,抱着头跑出了村。 其实以前朱头总拿钱赌博,也没少被朱婶儿打过。 可现在呢,不管是猪手还是看热闹的人,都觉得痛快。 尤其是村长媳妇,走过来拉住了朱婶的胳膊,递给了她一张纸条。 皱皱巴巴的,上面写着几个字--- 明早到村里来,我给咱儿子准备了好吃的。 朱嫂知道这是胡大雷写给柳寡妇的,但是这个字迹,她看着有点眼熟。 朱婶赶紧把这个纸条抢过来,团巴团巴塞进了兜子里,冲村长媳妇儿咧嘴笑了笑。 “嫂子啊,今天这事儿可得给咱们敲响警钟呢,这男人一不小心就被狐狸精给勾走了。” 村长媳妇也明白,不仅是男人,有的时候女人也是啊。 她现在都觉得胡大雷在勾引他。 “这个狐狸精呀,不分男女的。” 朱婶一回家,就把那纸条扔给了胡大庆。“你写的字,比以前好看多了。” 胡大庆赶紧把纸条给撕碎了,眼神略微闪了闪。“呵,干妈,你说甚呢。” 呵呵。 朱婶干笑了几声。 当天晚上,胡大雷一回家先被媳妇给数落了一顿,又被打了脸,甚至告诉他如果柳寡妇的野种真是个儿子,也不能进他们胡家的门。 胡大雷用手捂着被媳妇打的脸,暗骂晦气。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谁在害他。 那个被朱头说的勾引人的纸条,根本不是他写的。 但是刚才他去找了,纸条根本没找着。 他那会明明看到柳寡妇没有接,就掉在了地上。 他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这么坑他的? 晚上吃了个半饱,心里不舒服,准备出门溜达一圈。 柳爱云,也就是胡大雷媳妇,总觉得男人今天出门不安全,正想要提醒两句,被找上门的婆婆把思路给打断了。 胡婆子找柳爱云,还是商议着怎么让胡小兵跟他们相认呢。 现在他们都知道,胡小兵人已经傻了,把当年的事儿全忘记了。 “妈,他既然想不起来,咱也躲得远远的,别刺激他了。” 这件事上,柳爱云看的还是很清楚的。“要是咱总去找他,把他刺激得想起了当年的事儿,妈啊,那时候咱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怕个球啊。”胡婆子冷哼了一声。“那小子虽然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打小就跟我不是一条心。” “当年的事,只能说是他孝顺我了。再说了,他一个人说的话,谁能信呢?” 迷之自信的胡婆子,这只要自己不承认,事情就不存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