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好的凡人缀在后面,但也在急匆匆地奔跑着。 脚步带起风沙,尘烟滚滚,风澈看着他们踏入城门,身影已经消散在视野里了。 风澈轻轻皱了皱眉,姜临在一旁道:“不对。” “的确不对,烨城身为镇守边关的城镇,为何无人把守城门?任人出入,现今治理的城主实在是太过荒唐了吧?” 晏星河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咳一声:“风兄,你许久没有出门了吧?曾经的烨城自从风澈封印之后,凶兽未能突破外围封印,现如今已经不需要过多的人守城了。” 风澈闻言指尖一颤,他竟不知那道外围封印从何而来,果然此处滋生了过多的变数吗? 姜临察觉到他一瞬间的不自然,朝晏星河点点头:“确实,我二人隐居许久,他整日钻研法阵,也不怎么关心边陲守备。” 晏星河抿抿唇,笑道:“那我给二位讲讲如何?烨城封印覆盖满城,风澈当年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凶兽至此也没有侵犯烨城,想必现在烨城之中的守城人都对他歌功颂德,但是据说当年他走火入魔……” “这个我们知道。”姜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然后握住风澈的手:“他都听我讲腻了呢。” 晏星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二人,抱着琴的手紧了紧。 “那我不讲这些往事,只说现今如何。据说如今烨城只有部分四大家族派来看守结界的修士,冷清得很——” 晏星河说完这句,戛然而止,视线朝着远处的城门瞟过去,若有所思。 风澈投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怎么了?” 晏星河指着四敞大开的城门,随着他们的脚步渐近,城内的景色就这样进入他们的眼睛。 “收回我冷清的言论,城中,有很多人。” 偌大的城门里,人群摩肩接踵,入城之人与当地居民形成对流之势,门口还有人扎堆嬉笑,吵吵嚷嚷地喊:“又来了一群人!” 风澈他们在众多修士的簇拥下进城,明明到了如今的修为水平,一眼可以看清他们的底细,风澈还是感觉有着某些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压抑,在一下一下握住他的心脏。 他下意识地拉住了姜临的手。 姜临与他对视一眼,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沉重。 这里不对劲,很不对劲。 被窥伺的感觉在加重,风没有回头追寻那些目光,只是默默地向前。 那群修士喊了一声,就像是兴趣消失了一般,转头去了别的地方,城中的人太多,风澈就算觉得四处诡异,但还是打算先寻一处落脚点,省的半夜露宿街头。 风澈随便选了家客栈,挑了最顶层的两间,以便在高处观察城中的动向。 进屋的时候,晏星河懂事地挑了一间关上门,风澈和姜临站在另一间门口大眼瞪小眼。 姜临率先忍不住,乐出了声:“进啊,看我干吗?” 风澈心想,明明都已经同床共枕共赴云雨了,本来想着订一间调戏一下姜临,谁知站在门口总觉得屁股有点不舒服。 他多少有点羊入虎口的意思…… 风澈硬着头皮,挺挺胸脯:“这不是等着爱妻先进去吗,像我这么宠自家娘子的已经不多了。” 姜临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相公肯定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喽?” 风澈挑眉:“什么要求?” 姜临:“就那个。” “什么那个?” “就那个呗。” 风澈捂着屁股往后一跳:“好啊,你小子憋一天了精虫上脑,在这儿这么危险都想?” “……”姜临看了他一眼,垂下眸,默不作声地开门回了屋。 风澈看着敞开又被风吹得自然关上的房门,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见姜临还是不出来找他,终于憋不住了,推开房门进去,一把环住姜临的腰。 正在整理床榻上的被褥的姜临被他撞得往前一倾,凭借着多年的练剑的优秀腰腹力撑住了平衡,听到后面那个热乎乎的气息吞吞吐吐地说道:“姜临,晚上肯定危险,还要守夜,要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