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没什么。”白肆玉才不忍心说出不好的词,只说:“你现在腿还疼吗,我看你的面相还好啊,是在正常恢复,命格也遮掩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腿这么疼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早上突然很痛苦,甚至失去了知觉,但是现在好多了。”牧长烛说着,漆灰色的双眸微微黯了下来,面上露出愧疚之色。 “对不起阿玉,我其实没想和你说的,我怕打扰你今天去做客,但是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拨响你的电话了......” 白肆玉听着这话,心里又感动又难受。 他连忙说:“没有什么打扰的,做客可以下次去,长烛你愿意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我很高兴的!” 牧长烛微微攥起右手,眼帘微掩,从见到白肆玉的那刻起就一直压抑着的愉悦再次上升。 看来,在他的阿玉心中,他应该比那个彭程要重要得多吧? 牧长烛唇角微动,抬起头看着白肆玉。 “真的吗?” “当然!”白肆玉非常认真。 甚至还有点严肃。 “长烛,我不是在电话里说了吗,你不要说什么不好意思打扰我,我们是朋友不是么,你再这样瞎客气我就生气了,以后你遇到任何事情......或者任何问题,你不想告诉别人没关系,都可以来找我!我陪你解决,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牧长烛看着板着小脸严肃强调的白肆玉,眸光不自主地就软了,心底化得一塌糊涂。 他很高兴他们是最好的,但—— 他们绝对不能只是朋友。 “哦对了,快让我看看你的珠串。” 白肆玉直接拿起牧长烛的手,把珠串从牧长烛手上撸了下来。 牧长烛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心上人手指肌肤的温软,就被白肆玉豪放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他忍着笑意,深灰色的眸子温柔地看着白肆玉。 “有问题吗?” “没有啊,还是好好的,而且我看你的面相也好好的,好奇怪......长烛,你现在腿还疼么?” “现在又不疼了。”牧长烛面色真诚。 “那真的太奇怪了。”白肆玉担忧地皱起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不是阵法的问题!长烛,会不会是医学上的问题?你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 牧长烛反应很快,他非常自然地说:“应该也不是医学上的问题,因为前天我才检查过。” 随后,不等白肆玉又说什么,他意有所指地引导:“也可能是我这些天复健得太着急造成的后遗症,没事儿的阿玉,反正现在已经不疼了。” “怎么能说没事儿呢,你早上都疼那样了......”白肆M.iYiGuo.NEt